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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書法家易聊曾在此吃麵。
照片上確實是易聊坐在這裡,和老闆照的一張合影。
「他什麼時候來的s市?」蘇雨眠嘀咕著。
「嘿,你也是慕名而來嗎?」老闆循聲走了出來,笑眯眯地說,「易聊火了以後,本市很多書法愛好者和年輕的小姑娘都到我這店裡來過。」
「老闆,他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大概是四年前吧。他問我,附中的學生來了以後喜歡吃什麼,我就推薦他大排面。」老闆坐在店門口點了支煙,回憶道,「我平時沒事就喜歡寫寫字,所以他一進來我就認出來了。這不就是最近剛剛嶄露頭角的小易先生嗎!嘿,我太高興了,讓他給我指點了一下下,還給他免單。」
今天店裡沒什麼客人,老闆大概是寂寞了很久,一打開話匣子就停不下來,繪聲繪色道:「他人真的太好了,很謙遜,也很和善,完全沒有現在的小年輕身上那股子浮躁氣,我一眼就看出來他能成大事。」
蘇雨眠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附和地點點頭。老闆覺得遇上知音了,越說越高興:「所以啊,前段時間書法展著火的那件事一出來,我就堅信肯定不是他做的!他不是那樣的人!姑娘,你知道最後怎麼著了嗎?小易先生果然是被冤枉的!」
「老闆,你也很好。」蘇雨眠目不轉睛地看著易聊那張照片,說,「有像你這樣的人堅定地相信他,他如果知道一定會很欣慰。」
「哎,姑娘,我看你有點面熟,你是不是以前常在我這兒吃麵?」
「對呀,我也是附中的學生,但已經畢業很多年了。」蘇雨眠戴上帽子,向老闆道別,「我先回去了。老闆,祝你新年快樂。」
「謝謝,新年快樂。」姑娘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老闆又嘀咕起來,「好像最近就在哪兒見過這姑娘,是哪兒呢」
蘇媽媽準備了一大桌年夜飯和點心,一家人守在電視機旁,一邊看春晚一邊吃東西。夫婦兩人對視了好幾眼,最終是蘇媽媽輕咳了一聲,開口說話:「眠眠,什麼時候帶易聊來s市轉轉?順便讓我們見一見他。」
「嗯?」蘇雨眠的動作停下來,眼睛瞪得像鵪鶉蛋一樣,「你們要見他?」
「你不是已經去人家家裡吃過飯了嗎?」
「但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家人說是為了感謝我。」
「天真太天真。」蘇媽媽不屑地瞅著自家傻閨女,「不管是什麼藉口,你都見過人家父母了。」
「可是」蘇雨眠有些難為情,「會不會太快了?我們在一起還沒多久。」
「你們都認識七年啦,還想要多久?」
蘇雨眠愣了一下。對哦,他們都認識那麼久了,也互相喜歡了那麼久。
「爸,媽,還有一點我想不通。」蘇雨眠弱弱地舉手,納悶道,「為什麼你們對他這麼信任?」
她先看向了爸爸。蘇父抿了一小口酒,表情有些憂鬱,不爽地擺擺手:「別問我,我不喜歡那小子。」
「咦?爸,你不是之前跟我說還挺喜歡他的嗎?」「可是他拐走我女兒,他就是我的敵人了。」
蘇爸爸身上的怨氣都要具象化了,蘇雨眠趕緊看向媽媽。蘇太太倒是沒什麼抑鬱的神情,反而挺高興地說:「你在b市上學時,我們也接觸過那孩子,人不錯,是個可以託付的男人。之前不是還給我們報了旅行團嗎?我就覺得一個男生能做到這麼細心,很難得了。」
「就這樣?」
「啊?不然,你還想怎樣?」
蘇雨眠反而有點急:「你們受了恩惠就誇他,這會不會太武斷了?你們不再給我提點建議嗎?」
「提什麼?」蘇媽媽目光輕柔地看著她,「我們這麼多年都沒能替你解開的心結,他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