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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早在朝堂上被那个小皇帝指出昨晚府内发生的事,傅常瑞心中不屑。
想借此恐吓他,告诉他进傅府对他而言易如反掌?他们的性命随时岌岌可危?
未免太嫩了点。
那贼人确实有两下子,但还不值得被他放在眼里。
这样大费周章,无非是想要那样东西罢了。
傅常瑞将令牌取出来,随手扔到傅清漪一旁的桌上,‘砰——’的一声声响,着实将老太太唬了一跳,禁不住斥道:“仗着自己有些功夫就学那些莽夫!伤了幼卿可如何是好?”
傅常瑞见女儿好奇的拿起令牌,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便转头笑着给母亲赔罪:“是儿子的不是。”
傅清漪则眉眼弯弯道:“谢老祖宗怜爱,爹爹身手好着呢。”她摸了摸令牌,令牌分量不轻,这冰凉的质感,似乎是玄铁打造成的,上面凹凸的触感,傅清漪瞧着,倒挺像是某本古书记载的字体。
抬眼望向爹爹,他正在和老祖宗讲话,也没有告诉她这块令牌的用处,傅清漪思量再三,把令牌收起来,同样去了问傅常瑞为何给她这块令牌的心思。
傅常瑞正在宽慰老太太,告诉她他心中自有成算,二弟和三弟都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尝试劝年迈的母亲不必过于操心,见小女儿望过来,便随口道:“幼卿,谈谈你对我们家族走向的看法吧。”
老太太皱了皱眉,幼卿再怎么聪慧,也只不过是一介幼女,老大莫不是急昏了头?
傅清漪也被吓了一跳,见父亲和老祖宗都看着自己,沉吟了一会,才开口:“幼卿不才,不知当今皇上忌惮我们家什么?”
不错,知道抓住关键,傅常瑞心中赞许,面上却不显,只是道:“那狗崽子做坏事的时候,父亲帮了他一把,狡兔死走狗烹,许是当初帮他的时候暴露了实力,让他感觉到了威胁,便看父亲不爽了。”
坏事?傅清漪暗忖,弑父杀兄,朝野中的三位王爷也被远远地打发,仅留下长公主放在朝中当摆设,……这些事,爹爹都参与了吗?
傅清漪心中好奇,但看傅常瑞讳莫如深,便也知道他是不会告诉她的了,想了想,又问:“既然那位都干得出弑父杀兄的事了,想必也不怕世人指责,那他为何不索性斩草除根,而是仅仅派个贼人来吓唬我们呢?”
那贼人没让傅府见血,也没有在抓住三姐的时候趁机要挟,这就让人看不懂了。
聪明!傅常瑞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当初父亲参军时有一定的关系网,后来又凭借那帮兄弟,暗中操练了一批军队,那狗崽子谋朝篡位便是向父亲借的兵,他现在即位不久,根基不稳,也只能靠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来恐吓咱们了。”他说着说着也有点心虚,忙讨好的给老太太倒了一杯茶。
老太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颤抖的手指就要戳上他的鼻尖,怒斥:“你真是为了那个女人疯了!”纵然她也感激温宁在儿子参军时对她这个老太太的照顾,温宁当初遭遇了那样的事……确实也令她痛心,但她不能眼看着儿子被一个女人给毁了!
女人?傅清漪困惑地望向父亲。
傅常瑞薄唇微抿,沉声道:“那狗皇帝好色昏庸,为政不仁,迟早被反,儿子只是顺水推舟了一把,让火势扩大而已……”
“啪——”清脆的巴掌声格外刺耳。
傅常瑞顿住。
傅清漪睁大了眼睛,又急急低下头。
长辈们之间的争吵,她们这些小辈实在不好参与。
傅常瑞仰着头,薄唇微抿,显然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这一巴掌。
看着儿子不服输的神情,老太太痛心疾首:“你为什么要参与皇权争斗?你不知道你这样做无异于与虎谋皮!傅家的百年清誉都要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