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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瞪大了眼睛,“蓝小姐?去年就辞职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他听而不闻,一直走到写字间的最里面,甚至包括女上司的办公室——以前,蓝玉致为了欺骗石宣英的追杀,就曾谎称自己辞职了。
她会不会故技重施?
可是,他本就是突然袭击,而且,找了这么久,蓝玉致是藏不住的。
他呆在原地,那么丧气。
番外:石宣英的隐私5
暮色苍茫。
这一日的黄昏,如跟人作对似的,一直眨着血红血红的眼睛,久久地不肯离去。
葡先生一直坐在阳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小红花。
心里有种奇异的恐惧,也是希冀——片刻也不曾离开。
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心里模模糊糊的,仿佛明白——一旦自己离开,或者高声说话,她便会离开。
她是悄悄来的,脚步细碎,踩着夕阳或者月色——无声无息地来到这间屋子,照看这些她素日喜欢的花朵。她来去匆匆,连脚都不曾歇息一下。
他坐了很久,头很晕。
迷迷糊糊地,自己站在一间木屋外面,依山而建,越往里面越开阔,开满了各种野花,世外桃源一般,尤其是那木屋的墙壁,和山崖一起,都是爬山虎。
一个穿高帮靴子,牛仔裤的少女,牵着马,落拓地走在自己身边。
“先生,我是蓝玉致,您叫什么名字?”
“我?”他惊讶于这个问题,以前,从来没有人敢于问自己姓名的。
但是,他还是回答:“我叫葡勒。”
“葡勒?好奇怪的名字,我可不可以叫你葡先生?”
……
他倏然惊醒。
前世今生,如一条线一般。
葡勒?
上一辈子,自己叫葡勒?
他不知为何,最近的每一天,都会想起一点往事——就如在做梦一般,要把自己的一辈子串联起来。
只是,点点滴滴,都和蓝玉致有关。
但是,梦境带不来欣慰,反而增添了恐惧。
他在夕阳里,觉得手足慢慢的冰凉,就如放眼四周,没有蓝玉致——不,没有,再也没有了。
他大声地喊起来:“玉致……玉致……你在哪里?玉致,你在哪里?”
只有风吹来的声音,簌簌地带动爬山虎的叶子。
在苍翠里,一遍一遍地划过:“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
番外:石宣英的隐私6
敲门声响起。
他的耳朵那么尖。
喜形于色地冲到门口:呵,玉致,是玉致回来了。
她听到自己在喊她,就回来了——再也无需躲藏,闪避了。
他猛地拉开门。
几乎撞在门口的人身上。
是一张年轻人惊慌的脸,还有老胡。
年轻人也不太年轻,约莫三十来岁年纪,一副海龟的样子,戴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只是体型稍微有些发胖。言谈举止,也很是有点阴柔。属于人们常说的有点“娘”的那种类型。
老胡立即开口介绍:“先生,这便是张先生……”
葡先生稳住心神,无比失望。却又充满希望。
这个年轻人,正是那位死里逃生的张浩军,十分客气的态度:“葡先生,不用客气,叫我小张就行了。”
他执子侄辈的礼。
葡先生立即道:“进来吧。”
老胡泡茶,小张惊异地环顾这间屋子,有点奇怪,这位大名鼎鼎的濮先生,竟然住在这样一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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