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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閱呲著兩顆虎牙凶他:「老大爺走開。」
臭小子在奶奶家塗科就看出聞閱心裡那些小九九了,只不過看破不說破,也想借著這個機會慣一慣他而已,畢竟要他明著來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拿來,讓你聽聽真爺們兒唱歌。」塗科把吉他搶走,坐在藤椅上掃了幾下和弦,用富有磁性的沙啞的嗓音把花房姑娘重新唱了一遍。
「你說我世上最堅強」
「我說你世上最善良」
「你明知我已離不開你」
「噢——姑娘」
不偶爾來一下你就不知道什麼是能歌善舞的民族。一曲終了,再抬頭時聞閱果然已經沒骨氣地露出了一副愛慕和痴迷的表情,小臉比身後那片夾竹桃還要粉紅,穿著帆布鞋前後晃悠的兩隻腳也傻乎乎地勾在了一起,白皙的小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蹭到了一點塗科身上的泥,看著實在讓人心癢難耐,把持不住地想把他弄得再髒一點。
這是什麼人間極品小可愛?前兩天在拳台上還凶得不得了,對贏的渴望頗有自己前些年桀驁囂張的影子,塗科放下吉他,上前把那毫無準備呆呆傻傻的人吻得喘不過氣來,手從腰間直接探了進去,沒一會兒就揉得聞閱渾身無力,沒骨頭似的哼哼唧唧地癱軟在了他的懷裡。
濕熱粘稠的感覺臊得聞閱抬不起頭,小腹被頂著一動都不敢動,也不肯放塗科離開,不想面對他手心裡那灘令人尷尬羞恥的東西,話說得結結巴巴的。
「你要要嗎在,在這裡?」
塗科閉上眼睛做了個深呼吸,強令自己冷靜下來,用另只手捏了捏聞閱腰上那一點點肉,艱難且無奈地笑了一下:「算了,不想弄疼你。」
聞閱沮喪極了,他很想,也覺得自己作為男人有義務滿足男朋友的生理需求,疼不算什麼,可想起那大到無法接納的恐怖的尺寸,動輒就一個多小時的可怕的時長,還有幾天下不了床的狼狽,他又覺得跟塗科做愛這件事應該納入滿清十大酷刑,位列第十一大。
算了再準備準備,做做心理建設下下回再當模範男友吧。
「你幫我去拿肥皂好不好?褲子沒法穿了」聞閱把臉埋在塗科胸前,悶著聲說。
這種時候還惦記著洗褲子,果然是只小浣熊精。
塗科也想做點什麼分散下注意力,安頓聞閱坐穩就去隔壁的小屋幫他拿臉盆和肥皂,回到溫室發現桌子上面人不見了,再往旁邊一看,聞閱已經等不及提著褲子挪到了水閥那裡,撿起水管打算先把自己清理一下。
不好!塗科快步上前想要制止。
「等一下,別動——」
「啊?」聞閱下意識地回頭,但來不及了,伸出去的手也已經下意識地擰開了水閥。眼見下一刻,手腕粗的水管就「嘭!」地一下從接口處飛了出去,幾股水流頓時像開了的花,失去了控制的水槍,井噴一般毫無規律,無法遏制地四處噴射,聞閱反應不及被擊倒在地,擋不住也睜不開眼,忘記要跑也爬不起來,幾秒鐘就從頭到腳濕了個透。
「啊——師父救命!」
塗科當即扔下手裡的東西,飛奔過去把人拉起來護在身後,一邊遮擋招架,一邊努力靠近,嘗試了幾次才好不容易關上了水閥,顧不及抹一把臉上頭上的水就急著去看聞閱,胸口被直射的水流打得劇痛,不斷咳嗽,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沒事吧?祖宗,這是總水閥,壓力不亞於水槍,不要命了?」
聞閱也喘得厲害,主要是嚇得夠嗆,腿軟得站也站不穩當,驚魂未定地緊緊地貼著塗科,像條剛撈上來的魚,上身人型下身魚尾的那種。
唇紅齒白。
楚楚可憐。
濕身誘惑。
壞了壞了。
兩個衣衫不整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