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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天是准备不出来的。想来是从我们那天碰面开始,他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岛土私巴。
“嗯,我们可以接着这个项目,树立好的公众形象,打响知名度。”
“嗯,”他赞同的点点头,“融资方面我想找一些新设的小银行,条件会相对宽松一些,也能给出大银行所不能给出的优惠。我们双方的工作人员成立一个临时的小组,各司其职。也能更好的进行人员调配,免得因为突然多了这么个大项目,人员运转不过来。”
他连这些细微的地方都考虑到了,工作能力一流。
“接下来我们需要把整个项目细细的过一遍,再最终敲定”
宽大的办公桌上对着程娟的资料文案,梁非池构出大的框架,列明条目,然后一条条的理顺。我们本来就共事已久,配合的很默契,速度进行的很快。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我就能知道他想要什么。
窗户里洒进来的阳光铺满了整个办公间,端坐着腰板挺直的梁非池细长白皙的十指在键盘上翻飞,全神贯注的侧脸被打上细碎的小片光影。
指着屏幕,“我觉得这个地方可以修改一下,我不想用传统夸张的广告形式,也不需要请什么知名的艺人。而是以一种公益广告的方式,朴实、打动人心。”
“嗯,广告对于企业形象的定位极其重要,的确是可以。肆儿,你想到以什么样的形式来做广告吗?”
低低沉沉的男声清晰在耳边响起,在这漫天飞舞的灰尘光束里我有片刻的恍惚,是梦吗?
如果不是梦,他怎么会如此的温柔。
“嗯?”他半仰着头,还在等我的回答。
“嗯,”我回过神来,“可以用水墨泼画的形式,再用线条勾勒边框,变幻的图片呈现时代的变迁感。”
听到我这么说,他脸上的笑容舒展的更开了,“我也这么想,你可以试试。”
“我吗?素描还可以,水彩画不是太擅长,更何况我的右手……”我突然想到他并不知道我右手半残的事实,便没有再说下去。
“你的右手,怎么了?”他哑声问。
我犹豫了很久,轻描淡写的带过,“摔伤的,做过手术接好了骨头,但经脉断了,总使不上力气。”
他轻轻执起我的手,宽大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是因为那次车祸吗?”
“嗯,是的。”很奇怪,我以为我会难以启齿,这个话题曾经是我们之间的禁区,每次提起两个人都会陷入沉默。可是这次,我竟然没有这种感觉,我发现只要他问,我很愿意把那些隐藏的过去讲给他听。
“当时很疼吧?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他轻轻的摩挲着,一遍又一遍。
“是,很疼。麻药打了没有起作用,浑身都疼,好几次疼晕过去,然后又被叫醒。嘴唇都差点咬破了。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让我再来一遍,我情愿死……”
食指封住我的嘴唇,他很严肃的制止,“别瞎说,好了,今天先谈到这里,后天是递标书的时间。先把资料打印出来,装裱好,问题应该不大。”
他说问题不大,就是十拿九稳了。我活动活动微酸的手臂,“几点了?”
“十二点半,中午要一起吃饭吗?”
“哦,”我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直截了当的问,“这次是客套还是真心邀请?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笨的很,你还是明说的好。”
“我没有约别人,”中午的天气很热,他脱掉外套,“就我们两个,去不去?”
“去。”我美滋滋的跟他一起下楼,高跟鞋有节奏的叩打着地面。
“以前只要穿半天高跟鞋,就嚷嚷着脚疼,现在看你走路轻松,一点儿也不累似的。办起事情来有板有眼,独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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