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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盯著宸玉宮宮主。
今天這件事必須有個結果。
如果今天這件事只是兩個宗門內小弟子的爭端,自然無須在意。
可事情一旦牽扯到宗門顏面上,就絕無退讓的可能。
宸玉宮宮主這個老油條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可就是因此才不願輕易妥協。
反正玄天宗也不會因為口角之爭就對他們宸玉宮大動干戈,最壞的結果不過如此,他憑什麼要賣玄天宗的面子,甚至恨不得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反正丟臉又不是他們宸玉宮。
剛剛出聲諷刺白蘭的白面男子見此,瞬間就明白了宮主的意思。
摟著懷中的美人往前走了兩步,身子晃悠悠的,用痞痞的聲音開口。
「呦呵!明明是玄天宗的宗主夫人非要當眾跳舞,別人攔都攔不住,如今我們不過點評兩句就不行了?」
「玄天宗不是號稱修真界宗門之首嗎?怎麼連聽別人批評的度量都沒有?真是小氣吧啦的……」
伏隋的臉色當即黑了,握著劍柄的手暗暗發緊。
宸玉宮宮主聽此,心中暗爽,能光明正大諷刺玄天宗的機會可不多。
但他又怕這句話刺激的過頭了,便當即轉身,對著他的侄兒開口。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大實話?」
「這玄天宗可不像我們宸玉宮,不管你說什麼都不會計較。」
說到這裡,他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拍了下嘴巴,抱歉的看向伏隋。
「我們宸玉宮向來口無遮攔慣了,還請仙君見諒,我就讓那臭小子給宗主夫人道歉。」
宸玉宮宮主說道這裡,就一把將白面男子扯到了白蘭面前,嚴厲的逼著他對白蘭道歉。
那男子見好就收,自然不會拒絕。
剛就到白蘭面前,就態度誠懇的道了歉,只是那話里話外,卻沒有放過玄天宗。
白蘭聽此臉色又青有白。
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周圍玄天宗的長老弟子們臉色同樣難看。
這算什麼?
好話壞話全讓宸玉宮給說了,明明是對方嘲諷了他們,卻因為對方高舉玄天宗大氣的旗幟陰陽怪氣的道歉,就逼著他們玄天宗原諒?
他們憑什麼忍下這口氣?
他們用期待的眼神望向伏隋,希望可以出手懲戒這群宵小鼠輩,為他們玄天宗揚威。
可伏隋卻在這時沉默了。
他身為仙君,是玄天宗的宗主,可他的身上同樣肩負著修真界眾生,他需要有足夠的氣量和威望,若宸玉宮已經道歉,他卻還抓著這件事不放,心胸未免太過狹隘。
儘管他的心中對宸玉宮道歉的態度確實不滿。
卻還是對宸玉宮宮主點了點頭。
表示接受了宸玉宮的道歉。
那白面男子見此,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大了,看向周圍玄天宗的弟子時,眼中是滿滿的嘲諷。
好像在說,你們這群縮頭烏龜。
玄天宗弟子原本就因為伏隋的態度有些失落,此時看到白面男子的眼神,心中頓時憋屈到窩火。
可他們能怎麼辦呢?
伏隋仙君都已經開口說原諒,他們就沒了繼續追究的立場,什麼都做不了。
只能站在原地,眼刀狠狠地射向白面男子,恨不得用眼神將他殺死。
可這樣的動作終究是無用的。
白面男子的表情愈發囂張,而玄天宗弟子的心中憋屈更甚。
就在這時,一把劍朝白面男子刺去,凌厲且帶著威壓。
白面男子急忙往後躲,鋒利的劍鋒卻還是劃傷了他的側臉。
血滴從臉上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