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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奴得意地看着她,假惺惺地笑道:“你真是过奖了,喜欢的话多吃点啊!”
宝兔嚼完了第一个,又拿了第二个吃起来,边吃边感动地叹息,“唔,实在太好吃了!”
眼见她很快吃掉了第四块,已经伸手去拿最后一块了,燕奴不可思议地瞪着她。
怎么还不倒?难不成迷魂散没有效?寻常人应当是吃了一、两口就会晕过去的呀?!
就在燕奴惊疑万分时,宝兔这才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她咬着第五块,才咬了一半就觉得头好晕……怎么……地板在晃……
宝兔还未意识到其它,她的身子整个失去知觉地瘫倒在地。
清秀小楼的后门外,早已有了安乐王府的马车等着接应。燕奴把宝免半拖半拉到后门边,将她推给马车夫后,立即关上了门,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小脚一拐一拐地走入庭院深处。
神不知鬼不觉……太好了!
定北侯府和安乐王府往来密切,又是亲戚!停辆小马车在附近根本就不会引起人多余的联想,她真是太佩服乐安这个计画了。
只是……她忍不住嫉妒起宝兔来……
为什么她生命中的男人都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宝免?为什么?
自己真甘心立时舍弃掉五年的夫妻之情,舍弃掉安乐王妃这个头衔吗?燕奴咬着唇,不敢再去细想。
以至于错过了内心深处隐隐约约的揪疼……
乐安和宝兔……乐安和宝免……
子丹偕同余管家、司马教头和柳护卫一回到定北侯府,就看见全府的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凤老夫人挥舞着一张鬼画符,哭哭啼啼地大叫道:“糟了、槽了,她走了,她离开我们了……天哪!这丫头动作怎么这么快呢?我今儿才想跟她提亲事呢!”
子丹心神俱裂,他急急地抢过那张纸,屏息地扫视着上头的字迹。
“十人份,上好香糯米五斤蒸熟,边捣边掺入桂香蜜……如果……我走了以后!想吃团子的话……就照着上头写的做就是了……”他狂野抬头,咆哮如雷!“这是什么东西?这代表什么?她到哪里去了?”
“这是我们在清秀小楼发现的。”赭大娘也快急哭了,好不容易少爷亲自带了姑娘回来,她们努力控制自己别去打扰他们,就是巴望着能早日听儿少爷的喜讯、喝到他的喜酒,谁知今天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余管家眸光锐利一闪,飞奔出大厅。
“她呢?”他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走了,不见了。”凤老夫人又着急又难过,又气府里的人不济事,怎么连个姑娘家都顾不好?
子丹震惊又颓然地倒在椅内,痛苦低吼:“走了?她走了?她真的离开我了?”
他还没打探出她的身家背景,还没查出她究竟是何方人氏、家住何处呢,她怎么能够不告而别?
还有碧珑,她还没有拿到碧珑……
最初的震撼悲痛过后,他脑子慢慢恢复了一丝理智——
“不对,”他霍然站了起来,双目如炬,“不对,她不是自愿离开的!她还没有拿到碧珑,三个月的期限也还没到,她怎么可能会走?”
她怎么舍得对他不告而别?那么心软善良的一个傻丫头,怎么会突然就跑走了呢?
如果她不是自己离开,那么就是……
他目光锐利如箭,急促地问道:“今天有什么人来过府里?”
凤老夫人一呆,很快地回答:“季尚书……来找你爹出去喝茶下棋,再来就是……
燕奴……对了,儿子,你刚刚说碧珑——“
燕奴?!
他声音倏然冰冷、低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