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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修言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有錯:「不是被你氣的,為什麼我見你之前從來沒有吐過血?」
程惜要被他的邏輯打敗,乾脆放棄跟他扯皮:「反正你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給肅大哥打電話。」
肅修言「呵」了聲:「這你倒是可以省了,警方那邊都是他的人,今天發生的事,肯定早就跟他通報了。」
程惜認真地搖了搖頭:「不,我要打電話告訴肅大哥的是,你今天咳了兩次血,而且不去醫院。」
肅修言的臉色果然頓時就難看起來,抿著唇憋了一陣,憋出一句:「我去醫院檢查,你可不可以不要找他告狀。」
程惜斜視了他一眼:「可以,但你要兌現。」
肅修言只能僵硬地點了點頭:「我跟你去醫院。」
程惜這才滿意,又把托盤拿過來,整個直接壓在他的膝蓋上:「來,吃點東西。」
這種時候為了表現體貼,難道不都是要親手餵的?而且那盤子放在膝蓋上還挺沉,為了防止盤子上的東西滑落,還不敢動。
但肅修言也不敢再跟程惜要求,只能忍氣吞聲地自己默默拿了碗筷吃東西。
程惜站在旁邊絲毫沒有幫工的意思,反而眼睛直盯著他,很有點幼兒園老師監視小朋友吃飯的意思。
這種高壓之下,肅修言只得老老實實吃東西,甚至還不敢剩。
好在程惜考慮到他中午沒用餐,晚上也不宜吃得太多,沒有給他拿太多東西,倒也正好是合適的分量。
直到肅修言吃完了,程惜才滿意地把托盤收起來,還抬手摸了摸他的嘴唇,誇讚道:「真乖。」
肅修言繼續忍氣吞聲,在她的淫威之下保持沉默。
也許是真的怕程惜跟肅修然告狀,接下來肅修言也只是在床上坐著處理了一陣文件,就早早洗了澡躺下休息。
程惜對他的表現很滿意,躺下來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這次肅修言的身體沒有緊繃,卻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臂從自己身上移開了,還翻了個身過去,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程惜也一點不生氣,還是移過去靠在他的背上,又滿足地蹭了蹭:「我家小哥哥這麼傲嬌,真難搞。」
肅修言輕「哼」了聲:「不想搞你可以不搞。」
他這會兒倒拿起架子來了,程惜偷笑著說:「那我可捨不得,畢竟小哥哥等了我好多年呢。」
肅修言果然被噎住,隔了一陣都沒有說話,程惜又趁機很順利地摟住了他的腰:「小哥哥累了,還是快點睡吧。」
有了這個台階下,肅修言就乾脆合上眼睛睡覺。
他這一天還是精神緊繃,鬆懈下來後入睡很快,程惜也很快跟他一起陷入安眠。
第二天一早是程惜先醒的,她醒來後看肅修言睡得沉,就自覺地去廚房準備早餐。
只不過沒等她去叫醒肅修言,她就接到了肅修然的電話。
肅修言說得沒錯,肅修然早就從警方那裡得到了訊息,打了電話過來後沒說案件,而是很溫和地問:「我走了這一天,修言身怎麼樣?」
程惜只跟肅修言保證過了不跟肅修然告狀,但卻沒有說會替他隱瞞,因此眼鏡也不眨地說:「上午出過事後,一直不大好。」
肅修然聽完了嘆了口氣:「我沒有想到他行動這樣快,一天之內就處理掉了秦楠和周邢。」
程惜反問:「現在肅大哥是不是後悔當時對警方隱瞞了情況?」
肅修然也乾脆地承認了:「雖然讓警方將二叔列為懷疑對象,不一定可以讓秦楠和周邢免於血光之災,但我們在那時候,確實是有一定概率避免的。這件事,是我錯了。」
肅修然倒是跟肅修言不同,不但不會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