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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鵬飛在那兀自掙扎痛苦,壓在他身上的人一直找不到入口,摸了半天,才發現原來是有樣東西擋住了,動手正要撕,所幸任鵬飛察覺得快,用另一隻手去攔,這才保住他進谷後唯一的一件衣服。
心理雖然有道邁不過去的坎,但任鵬飛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畢竟是他決定要去做的事情,不管如何,已經起了頭,萬沒有再縮回去的道理,更何況任程飛能不能獲救,在此一舉。
男人被他攔住,吸氣的聲音更是粗了好些,抓人的動作也重了不少,任鵬飛忍住疼,一邊說你等下,一邊伸手朝一處摸去,好不容易才讓他摸到那個小藥瓶,另一隻手被縛,他只能用牙齒咬開蓋子,倒出一顆在糙墊上,把藥瓶放回去後,舌頭一伸就把黑黑的藥丸卷進嘴裡吞入腹中。
會向鬼婆婆討這個藥,一是給自己準備的,在不用藥的情況下和另一個男人做這種事,任鵬飛覺得不可能辦到;二則是給另一個男人準備的,將心比心之下,想必對方也不會願意。可是進入谷底之後,事情發展實在出乎預料,還未容他有絲毫心理準備,事情就已經發展到眼下這種地步了。
任鵬飛吃藥的時候,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呆了一下,他便趁這個機會推開他翻身而起,迅速脫去身上衣物,躺回糙墊上,雙眼一閉,一副任人魚肉的挺屍樣子。
可他等了半天,都未見這人有絲毫動靜,狐疑地睜開眼睛一看,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只見他剛才隨手放在一處的藥瓶正被男人握在手中,抬起頭咕嚕咕嚕把瓶里的藥丸全吞了個乾淨!
吃完了,男人把瓶子放回去,望著任鵬飛,又是傻乎乎一笑,帶著些討好的意思。
這一下,任鵬飛是真真切切想去死了。
任鵬飛想到任程飛整人時,常常對已經被整得悽慘淋漓的受害人開出這樣的選擇題:你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還是想死呢?他對弟弟的這種行為向來是哭笑不得,不由得對被整的人報以同情。
現在任鵬飛也面臨此番悲慘的局面,卻根本沒有同情他的人。此刻擺在他面前的也有三種選擇:他是想辦法弄死眼前這個人呢?還是先自我了斷?或是乖乖躺好任這個吃下整整一瓶春藥的傻大個jian死,然後對方也精盡而亡……不管是哪個選擇,都讓任鵬飛痛苦得想一頭撞死。後兩個不用說了,就拿第一條來說,真弄死了這個人,鬼婆婆肯定還會給他另外找個男人,反正他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受孕!
不得不與男人做這種事情已經夠讓任鵬飛形槁心灰,若再讓另一個男人對他做出同樣的事情,他肯定死得比中蠱的任程飛還快,受辱過度吐血而亡的!
任鵬飛知道絕不能坐以待斃,正在苦思良策之際,發覺自己的體溫越來越高,呼吸也逐漸變得凌亂,抬頭去看對面的人,看見他更加的坐不住了,大有山雨欲來的態勢。
眼看事情就要控制不住的時候,任鵬飛顧不上自己赤身裸體,突地起身拽起這人就往洞口外走去。
「帶我去水潭邊,快!」
這人沒怎麼肯挪動腳步,任鵬飛氣得一把揪住他下巴上的鬍鬚,恨不能把它們全扯下來。
「聽到沒有,快帶我去水潭邊!」
說話間,他們已經拉拉扯扯站在洞口外面。抬頭不見月亮,但山谷底卻輕紗似的一片銀白,雖說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洞口外面的景色仍然能盡收眼底,比白天多了點遮掩,似欲說還羞,帶著些神秘。
鬍鬚被硬扯,男人不得不跌跌撞撞跟著出來,聽到任鵬飛的話,他痛得眯起的眼睛很快睜開,銀色的光芒下,他眼中的迷茫一目了然。
任鵬飛朝天空深吸一口氣,再長吁一口氣,好不容易才忍住想一掌拍死眼前這個人的暴躁心情,他壓低聲音,儘量和氣地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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