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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飛微微蹙起眉。
可最後,任鵬飛倏地拿起蛇膽放入嘴中,蛇膽太大,他不得不咬破吞入,當膽汁溢入口腔瞬間,那能致人暈眩的苦味差點讓任鵬飛把嘴裡的東西全吐出來,好在迅速用手捂住嘴,硬是吞下所有東西。膽汁和膽囊吞入腹中不久,嘴裡的苦味變淡,逐漸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訴說的香馥之氣,不僅如此,膽汁流經每一處,身體內部都會微微發熱。
極其類似運功讓真氣在身體中遊走時的那種感覺,任鵬飛按住怦怦亂跳的心,壓抑心中的喜悅。
之所以不顧一切吃下蛇膽,就是想恢復功力,只要恢復了功力就算在鬼婆婆那起不到什麼作用,在與野人周旋時,至少能占上優勢,若不然一直處於弱勢,實在有損任大城主的信心。
野人體質雖是好的,卻分明不會半點武功;而任鵬飛卻是身經百戰的一城之主,就算力氣不及他,戰術與技術上,統統能把他比下去。
但很快,任鵬飛陷入失望中,膽汁很快便消融在他體內再也散發不出半點熱氣,如同石沉大海般沒有蹤跡,試著去運氣,身體還是空空如也,接近三十載的內力竟真這麼沒了?
任鵬飛些許無力地坐在地上,身邊的野人坐到他背後把手攬上他的腰頭枕上他的肩膀也不予理會,更不知道抱住他的人一直側著臉痴痴望著他。
許是知道恢復內力無望,滿腹的計策瞬間成無用功,任鵬飛消極不少,對如今的處境反而更看得開。
畢竟,強姦一次是強姦,強姦兩次還是強姦,那還不如痛快的和jian享受享受如何?
當然,任大城主肯定不這麼想,不過意思點到即成。總而言之,現在的任鵬飛不再身心抵制與野人的歡愛行為,心儘管還是毛躁抗拒的,但身體已經開始屈從,為了能在過程中好受一些,任鵬飛主動迎合,甚至教導這個行事粗魯的野人不少這方面的技巧。
這人再一次展現他的聰明絕頂,一點即通並且舉一反三,一兩次之後,往往把任鵬飛折騰得只剩下仰頭喘息的分。
每一次情事過後,任鵬飛都會看自己的右手臂,但每一次,他眼睛裡的光彩都會黯淡不少。從進谷底的那一天起,任鵬飛就在石壁上刻下一條槓,不知不覺,條條槓槓已經寫成五個正字,也就是說,他在谷底已經待了二十五日。
除卻幾乎每天都會有的情事之外,其實說來,在谷底的生活算是任鵬飛三歲以來,過得最悠閒的日子。不用識字習武,不用與各種各樣的人周旋,不用處理永遠沒有盡頭的事務。在這裡,雖沒有日月相伴,但抬頭可見飄渺不散的霧,低頭可覽平靜無波的清澈水潭,涼風徐徐,再時不時抓一個清甜慡口的果實來吃,既可裹腹又能當小嘴解饞,優哉游哉,所謂自在神仙也不過如此了罷。
當然,很多時候,都會突然冒出一個毛茸茸的人形寵物圍他團團轉百般討好實在有夠煞風景。
當人正努力遺忘世俗凡塵愜意享受自由自在時突地被打擾驚醒都是不愉快的,任鵬飛也不例外,總體上,任鵬飛不愉快的時候比心情好的時候多。
不愉快時,他會視這隻人形寵物於無物,全當眼前出現一隻礙事的蒼蠅不斷驅趕並強忍住一掌拍死這隻蒼蠅的念頭,事實上,他也拍不死,頂多是在給人家撓痒痒。
而少許次的心情不錯時,他會教這個野人說話。沒錯,是說話。任鵬飛曾無意中發現,野人其實並不是啞巴,他只是不會說話。當野人說出第一個字時,聲音粗啞得讓任鵬飛皺眉,但聰明的野人很快調整好自己的聲音,用低啞的聲音說出任鵬飛教他的,也是他生平說出的第一句話:「我是笨蛋。」任鵬飛眉毛揚著,嘴巴抿著,好不容易才把笑意憋住,努力擺出一張讚賞的臉:「不錯,多說幾句就熟練了。」野人興高采烈圍著任鵬飛打轉,「我是笨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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