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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孕前,鬼婆婆每天會讓他泡數個時辰的藥澡,現在因為鬼婆婆已逝,這些事情都被省略了。雖說孩子是有了,但任鵬飛心裡隱隱不安,總覺得這孩子‐‐保不住。
這些事情任鵬飛沒有同江穎說,除了認為說了也沒什麼用處外,也實在不想再讓他為自己擔心受怕。
而且任鵬飛自己也有打算,等江穎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就帶著青青、啞姑與他一道回萬惡谷,想必當年鬼婆婆屋中應該會留下些相關的藥方或是書籍,按藥方所寫抓藥吃下,應該能萬無一失……「任鵬飛!」
「砰」地木門被人由外推開,冷蝶兒一臉冷色走進來。
任鵬飛不動聲色地看向明顯怒氣沖沖的她:「冷姑娘。」「任鵬飛,你實在太過分了!」
「冷姑娘何出此言?」
「你還裝傻充愣?我們已經獲知消息,武林中人和朝廷的人馬已經把我們所在的這座山頭包圍住了!」任鵬飛心一驚:「你說什麼?」
冷蝶兒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視他,而於她身後,敞開的木屋外,站滿了人,站在最前面的一位老人任鵬飛曾見過,正是華府的管家,他與其他人一樣,用充滿憎恨的眼睛不住地盯著他看。
任鵬飛輕撫小腹,暗中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逐漸加劇的疼痛,淡淡地道:「聶穎呢?」「你找他做什麼?」
「不管如何,這終歸是我與他之間的事,你們無權置喙。」冷蝶兒大怒,紅著眼眶罵道:「任鵬飛,你是不是仗著少爺心裡頭有你,才敢如此肆無忌憚?任鵬飛,我真想割破你的皮肉親眼看看你的血是不是黑的,少爺都被你逼得淪落至此,甚至命不久矣了還不肯甘休,你到底還想如何!」任鵬飛渾身一震,盯著冷蝶兒久久回不過神來,呆了半天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剛剛說了什麼?」冷蝶兒眼中的淚成串地一顆顆落下,傷心欲絕地道:「任鵬飛,算我求你了,別再傷害少爺了,他最多只有一個月……」「冷蝶兒,住口!」
不知何時,江穎一臉森然地站在門外,左手拎著一隻半大的野豬,進了屋後直接丟在地上,野豬哼唧幾聲,便一動不動了。
任鵬飛看著野豬,憶起來睡前他說過這裡的食物多素食少葷腥,長吃對他的身子不利,得好好補補。當時他沒怎麼放在心裡,原來他方才消失,是獵野豬去了。
再看向江穎時,任鵬飛的胸口不住的冒酸氣,想說什麼卻不敢開口,深怕一張嘴發出的全是悲鳴。
他想起了谷底時那個呆呆傻傻的野人,每天都變著花樣給他弄吃的,只要他開口,不論有多危險也會給他去找……原來經歷如此之多的事情之後,這個人,他還是沒變……「少爺……」一見他,冷蝶兒不住的落淚,「你在這兒的消息傳了出來,現在山下,全是朝廷的兵馬和武林中人……少爺,在這裡,最有可能泄露這個消息的人,就是他!」江穎沒看向任鵬飛,而是對著冷蝶兒平靜地道:「不關他的事,是來這之前,我殺了幾個不知道什麼門派的人,之後沒有處理乾淨,想必留下了什麼線索……」「少爺……」
在旁人眼裡,他此時便是一臉執迷不悟的神情,冷蝶兒見狀更是悲從中來,再看向任鵬飛時,恨意更甚。
「你這個妖孽,去死吧!」
冷蝶兒抽出頭上的銀制髮簪,朝任鵬飛一個箭步衝上去,尖銳的針頭對準他的胸口就要刺下去,這時一隻手橫切而入,直接抓住她握住髮簪的手,再一個反手,髮簪掉在地上,冷蝶兒臉色丕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