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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肩頭都紅的發粉,皮膚透亮的不像話,仿佛瓷娃娃一般潔白。
謝彥辭也就如同對待易碎品的態度。
淺嘗輒止,並不深入。
卻足以令沈驚晚發出貓咪一般細碎的聲音,柔軟溫和。
沈驚晚閉著眼,這種感覺叫她著迷,忍不住抖動起來。
如同一條蛇,動作緩慢輕柔的遊動搖擺,穿梭在春水中。
隨著動作在波濤中上下起伏。
她整個人抖如篩糠,卻並不是惶恐。
她仿佛著迷一般,呼吸急促。
她張著嘴,呵出氣團,任由寬厚的掌心游移,描摹她的每一處骨骼肌理。
她覺得自己要瘋了,好像被浪潮拋到最頂端的那種瘋狂與心驚,然後失重一般被甩落,再拋起。
這種感覺叫她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她也就真的不管不顧張口了,聲音被枕頭遮住,只有低低的祈求:「我不行了。」
可是不過才開始,謝彥辭怎麼會就此罷休?
他衣衫也在不知不覺間消失,男人整個重量附著上去。
少女並不覺得過重,反而發出了從未有過的喟嘆,好像貓咪曬飽了陽光後的舔舐爪子的舒適。
男人的指尖是涼的,胸膛卻出奇的滾燙,壓著她冰涼的後背,叫她忍不住索取,往人懷中投懷送抱。
謝彥辭制止她不斷扭/動的動作,道:「忍不住了?」
沈驚晚沒吭聲,卻有些情難自已,她紅著眼睛祈求,謝彥辭卻偏偏故意消磨她的性子,要她至高處才肯不再逗弄她。
少女抓著男人的手,轉過身子,兩個人手掌貼在一起,抵死相纏,攥的他手背筋絡越發突起。
「我 」她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謝彥辭看著她,一雙狹長的眸子沾染了萬般旖旎慍色,語調喑啞:「那你告訴我,我應當怎麼做。」
明明什麼都懂,卻好像逗弄少女成了他的樂子。
沈驚晚被羞的快要哭了,卻又什麼也不能說,她聲如蚊吶般:「求你,別折磨我。」
謝彥辭看著沈驚晚紅彤彤的臉。
這個小丫頭還覺得他在折磨她,卻不知道,他折磨的是他。
他吻去少女臉頰的淚水,舌尖舔舐去透亮的水珠子。
沒什麼味道。
他的手繞過她背側,兩個人貼的更近。
下一秒,華裳散落,青絲如瀑如同一副旖旎畫卷盡數攤開。
暴至於他雙目之下。
他微微撐起,朝著下方試探而去。
路過洶湧的山脈,此起彼伏的山巒,抵達了最後的鴻溝。
她急忙求饒,聲音哆嗦,叫她陣陣低泣。
「太亮了 」
「別哭。」
兩個人的對話很簡單,什麼多餘的也沒有,氣氛在不斷升溫。
謝彥辭一抬手,紅燭全數滅了,漆黑的屋內,只有少女的哭聲夾雜著嚶嚀,伴隨著男人溫柔的低笑。
—
清晨天大亮時,沈驚晚才從混沌中清醒,伸手朝枕邊摸去,空空如也。
眼睛倏然睜開,連著枕邊的溫度都沒了。
沒來由有些失落。
她坐直身子,就有人撥開床帷走到她床邊了。
來人不是銀硃和春兒,她有些不習慣。
問道:「銀硃與春兒呢?」
雙髻小丫頭穿著一身玉色復裙,笑嘻嘻的替她勾上了床帳:「夫人醒的可真早,銀硃姐姐與春兒姐姐有新任務呢,侯爺說了,夫人以後管家發大小事宜就交給春兒姐姐和銀硃姐姐協同。」
他應是怕她累的。
沈驚晚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