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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帶鑰匙,不知道打電話催我回來?」
舒晚下巴隔在他肩頭,嘀咕:「怕打擾你工作嘛。」
說完,貓兒似的蹭在他脖頸處仔細嗅,弄的許渝城怪癢,鬆手想把她扔在沙發上。
舒晚卻手腳並用攀著他,嫌棄道:「你晚上吃的什麼?一聞就是劣質食物。」
許渝城無奈。
出任務吃的那幾口煎餅果子差點把他折在警隊廁所里,現在胃裡還翻騰,噁心的要命。
於是拍拍懷裡人的肉大腿,心安理得的奴役她,「煮點粥,你男人胃不舒服。」
「啊?!」
舒晚擔心:「吃壞東西了吧。」
她立馬從懷裡蹦下來,往廚房走,翻箱倒櫃找食材的空隙,嘴巴一刻也閒不住地埋怨他不懂得照顧自己。
許渝城不覺得嘮叨,倚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看她忙活,心裡暖乎乎的。
「晚晚。」
「啊?」
油煙機聲音有些大,舒晚關掉,扭頭看他,眼神懵懂毫無戒備。
許渝城下面的話瞬間哽住,腹誹道:連婚戒都沒有,求婚地點還在廚房,說不過去。
於是搖搖頭,「叫你一下。」
舒晚覺得他莫名其妙,但沒追究,道:「把湯勺拿過來。」
許渝城照做,繞到她身後,將人抱進懷裡,愜意地喟嘆。
舒晚摸摸環在腰間的手,囁嚅道:「曹叔都一整天沒消息了,我挺擔心的。」
「打電話了嗎?」
「嗯,沒人接。」
舒晚往鍋里撒了幾隻銀耳,跟他聊天,「今天那些住戶說的年輕人總讓我覺得不踏實,曹叔壓根沒有什麼親戚,在墓園工作的時候一年到頭沒人探望,怎麼現在剛搬出來就有人找上門呢?」
許渝城理解她的擔憂,況且曹關平搬出來的非常匆忙,好像在躲什麼人或事。
他問了幾次,都被曹關平含糊其辭的掩蓋過去。
許渝城起先以為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便沒有過多詢問。但聽舒晚的話,曹關平的行為確實很詭異。
「那我開車過去看看」
「哎,等會兒。」
舒晚拉住他,關掉火,說:「這都快十二點了,我跟你一起去。」
許渝城好笑,「怎麼?真遇上危險,你還能保護我?」
舒晚翻個白眼,「那可說不定。」
—
老城區距市里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到地方已經是後半夜。
街巷沒有路燈,昏暗一片,舒晚一不留神差點踩進泥坑,幸虧許渝城反應快,一把拽住,背對她蹲下,命令:「上來。」
「哥,以後等我們老了,也住這種房子唄。」
舒晚喃喃道:「多有煙火氣啊。」
「」
許渝城踢開擋路的垃圾,沒敢接話茬。
居民樓蟄伏在黑暗中,樓道里的聲控燈已經壞了,有幾戶人家為了方便出行,自行在門前掛了顆小燈泡,但睡前已經把電源斷了。
舒晚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仔細尋找門牌號,「哎,就是這兒。」
許渝城把她放下來,按門鈴,等了會兒,沒有動靜。
屋裡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窗戶被反鎖,瞧不見狀況。
舒晚納悶:「睡得這麼沉嗎?」
許渝城接著敲門,附和她,「或許吧,上了年紀就是睡得香。」
舒晚氣急敗壞地踢了下他的褲腳,壓低聲音,生怕吵醒隔壁那位凶神惡煞的鄰居,「別胡鬧,我上次半夜去墓園找曹叔,只摁了一下門鈴,他就醒了。再說老人家的覺通常很淺,夜裡有這麼大動靜,哪能睡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