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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被這種病態的愛震驚,喃喃道:「那你為什麼不離開他?」
許濃月搖搖頭,嘆:「離不開。」
這是什麼意思?
舒晚不懂。
許濃月將簽好的合同歸還,撩開長發,黑眼圈駭人。
她微微喘息,漫不經心道:「我這一輩子沒享受過愛的滋味,所以,不論是親情之愛,友情之愛,愛情之愛,任何形式任何表達,只要是愛,我來者不拒。」
舒晚呆愣地望著她的瞳孔,渙散無神,又如潛藏丨毒丨素的蛇。
她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抓起包告辭。
「談的怎麼樣?」
白郗幫她拉開車門,繞了一圈坐到駕駛位,繫上安全帶,通過後視鏡看見她煞白的臉色,嚇一跳,「舒晚,你怎麼了?」
「沒……」
她搓搓手,勉強找回點神智,為剛才的失態感到丟臉,自動跳回他的上個問題:「談的不錯。」
舒晚靜了半晌,突然問:「你說瘋狂的愛算愛嗎?」
「啊?」白郗懵了。
「愛一個人喪失底線,哪怕知道這是壞的,還願意為他付出一切,這算愛嗎?」
白郗幽幽道:「最近看什么小說呢,入戲這麼深。」
舒晚:「……」
算了,問他也是白問。
大直男。
—
跟公司交接完工作,白郗親自送她回家,因為沒有通信證,只能停在門口。
「新的住處我已經在打聽了,等確定下來帶你去看房。」
舒晚猛的想起許渝城的話,婉拒:「算了,我還是住在這裡比較方便。」
白郗心知肚明:「許隊的意思。」
「嗯……」
白郗嘆氣:「行,那你們小心點,千萬別被拍到。」
舒晚笑著答應,跟他再見,進了小區。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私生跟出了心裡陰影,舒晚總覺得身後有雙眼睛,從她進小區開始就盯著。
舒晚甚感毛骨悚然,打開前置攝像頭,假意自拍,將四周環境放大查看,沒有異樣,這才安心上樓。
許渝城回來的時間早,熱好飯菜,端著雞湯出來。
冷冷清清的人,穿上粉色的圍裙,非但不違和,還挺可愛。
舒晚踢開鞋子撲上去抱住他,嬌滴滴地喊:「賢妻良母啊。」
許渝城穩住步子,互送雞湯安全到達餐桌,拍拍環在腰間的手,道:「喝點。」
舒晚摸摸肚子,不怎麼餓,乾脆靠著洗手台看他在旁邊忙活,咂舌:有些男人不能細品,越品越有味道,簡直醉心。
舒晚腳尖不老實地勾他的褲角,許渝城忙著,頭也不抬:「有事?」
「嗯,很重要。」
許渝城放下手裡的活,挺正經,「說。」
舒晚笑嘻嘻:「你在家能穿特警的制度嗎?」
「……」
「特帥,真的。」
許渝城無語:「你又犯什麼病?」
手裡的水果刀轉了個方向,刀柄點點她滑落的肩帶,不滿:「下次穿件合身的衣服出門。」
舒晚聽話勾上去,癟嘴:「好看不就行了。」
聞言,許渝城仔細打量一圈,小姑娘發育挺好,前凸後翹,貼身的裙子襯托出全部優勢。
他笑笑,不再說話。
舒晚盛了小碗湯,味道正好,接著遞到許渝城唇邊,「嘗一嘗。」
他正削桃子空不出手,用胳膊肘拐了她一下。舒晚會意,慢慢抬高手腕,盯著他伸出嫩粉色的舌尖試探溫度。
舒晚眼神逐漸痴迷,恨不得將他拆之入腹,幽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