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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儿女更让他操心,他只有操心,去折磨那颗老衰的心脏。他没有任何办法来拯救我们。我们是命,这是一条终究要淌过的河。我的母亲对于我们的遭遇只有叹气与哭泣。他们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只知道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然后能吃饱穿暖,他们的内心很容易满足,就是以上那些而已。
我时常问自己,我这是何苦。我为什么不能去做我的父母那般。我挣扎,我沉沦,我跌倒,我升起,这一切意义何在?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跨过河到达彼岸吗?难道到达彼岸就一定会幸福吗?难道我只有如此才能在死后进入天堂吗?因为,听说,上帝不喜欢懒惰的人。
我二姐和那个男人的婚姻冷战了两年,今年夏天终于审判离婚。据说在法院大院里,那个男人还领了几车子混混想去闹事,却被司法的人制止了,没有得逞。我二姐终于脱离苦海,走上另一条船,对于即将成为她丈夫的这个人,我见过几次,一个做小生意的本分人。我祝愿他们,祝愿他们幸福,祝愿他们永远幸福。
我的幸福在哪里,我苦苦寻找,处处扫视。
写作应该是一条捷径,只是这捷径也只是针对某些人。我希望我是这某些人中的之一。每当我坐在豪华的场所里,总是想起我老家的瓦房。每当我坐在一桌子盛宴之前,我总是怀念中学时的煎饼与咸菜干,每当我坐下来写作的时候,我总是看见在烈日和风雨中耕种的父亲。他的儿子们是他的希望,他的大儿子在城市里打工,后来做小包工头,如今也有了个儿子。可是让他们头疼的是,他们的大儿媳妇有点霸道。也就是我的嫂子,我母亲经常在我面前说起嫂子的坏话。我只是呵呵的笑,然后劝她。我母亲本来就是爱唠叨的女人,不见不怪。我已习以为常,母亲的缺点在我看来都是那么的可爱。父亲还是爱喝酒,一天保持一斤,是那种散装烈度白酒。
我在这个夜里,想念过往,思念我的亲人。
我真正的祭奠了一回自己的青春,这些年。我哭过笑过。摔到了无数次,又爬了起来。路上本来就是泥泞,本来就是坑,你小心着,预防着,也还是防不胜防。
于是乎,我对自己说,不管是青春,还是命运,还是前途,还是我的那些事情,都随它去吧。
苏善生,28岁,济南人。出版有长篇小说《圈来套去》,即将出版《鲈鱼》、《我本无罪》等长篇小说。2008年5月以诗歌《孩子快抓紧妈妈的手》闻名网络,受到几十家报纸、电台、电视台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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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 你来了而我已不在
碎 碎
当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必然终结,她在QQ上给他发了两句诗:
从此以后
你睡在我的记忆里
我醒在你的血液里
以此作别。不过是她一个人的告别。忘了是以前在哪里看过的诗,那种绝望的深情表达,好像天生适合用来与他诀别。
对他,还会有情意,却不会再有念想。对他的爱,终于被他扼杀干净,现在,她要携着它们的尸骨继续前行。还有一句话,不知是写给他还是写给自己,是她在心里对他们关系的祭语:
没有你,我只有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