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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
若是真能搜到點兒東西還好,哪怕明日午時直接問斬都不是問題。
關鍵就是證據太過隱晦,搬出台面不足以當誅,但咽回去等於默許他在這一片橫行作妖。
&ldo;去牢裡頭看看他,帶上這些帳本一起。&rdo;雖然蕭寂的意思是讓他自作決斷,但是楚長安也不敢真的如此大意。
以往雖然手上沒怎麼幹淨過,但是殺得也都是證據確鑿的該殺之人,再或者是蕭寂親口點出的或者阻礙道路的屏障。然而今日這個歸為哪一類都有些不妥當,想到這兒楚長安上劍柄的手又只能硬生生放了下去。
開府的時候大抵也是修建的匆忙,尤其是平日裡頭不常去的地方更是照顧不到。比如這地牢,楚長安心想也虧得那劉太守不是習武出身,不然就這點兒地方想關條狗都難。
大約是心裡頭還殘留著陰影,見著昏暗的牢房楚長安心裡頭就咯噔一聲。哪怕是外頭已經熱的可以穿單衣了,身上還是下意識的一陣哆嗦。
&ldo;劉大人。&rdo;楚長安依舊是畢恭畢敬的抱了拳,哪怕是對方到了這種境地了,神色上仍看不出有半分怠慢,仿佛早上的事兒不是他做的似得。
&ldo;你……你們……&rdo;早上那一下子楚長安到底還是有分寸,現在人已經能開口說話了,雖然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但好歹能聽懂。
張硯沒說話,只是把那摞帳本擱在了地上,大約也是知道楚長安比自己能說,這種事情他一般不會跟著瞎摻和。能看的出劉太守想要伸手去拿,但是奈何手抻不了那麼遠,身子就被牢獄給攔著了。
&ldo;私收農稅,占為己有,按理說,其罪當誅,明日即可問斬。&rdo;楚長安說罷又將那摞帳本向外挪了挪,讓裡面的人更是夠不著,&ldo;不過劉太守是聰明人,差點兒把下官和張大人一併唬過去了。&rdo;
&ldo;你們有什麼證據?&rdo;
&ldo;自從聖上登基以來,劉大人開始做蘇繡生意了啊。&rdo;&ldo;這生意做得倒是穩定,先皇沒死的時候劉大人怎麼沒想到這個發財致富的道路?&rdo;
&ldo;荒謬至極。&rdo;劉太守沒去正面回答理會他。
&ldo;說罷,這些銀錢的流向。&rdo;楚長安見著他不說,也不著急,跟著他一道席地而坐,&ldo;現在肯認錯的話這件事情只當我眼瞎,什麼都沒看見,在聖上面前只報你的好。&rdo;
然而兩個人僵持了大半晌,劉太守也沒有半點兒要開口的意思。
&ldo;得,不跟我說,留著過幾日在聖上面前說罷。&rdo;到了最後楚長安還是沒動手,只是找了幾個信的過得將士押著他隨自己一起回京城交由蕭寂處理。
如果那個時候蕭寂再說此人留不得,那才到了楚長安動刀子的時候。再一個也是想看看,口口相傳劉太守在京城的靠山到底是何方神聖。
其實有一件事情楚長安剛來的時候就想問了,但又怕一上來就問,跟張硯鬧僵就難辦了。
不過現下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也到了臨走之際,便無須顧慮那麼多了。
晚上的時候楚長安本來還想再騙他喝些酒,也好開口去問,然而這一次張硯可不上他的當了,顧左右而言他,一滴都不肯沾。
&ldo;有什麼話直說,這酒我是不會喝的。&rdo;最後張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點破了楚長安這點兒不入流的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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