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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缩成一团的工头随即失去笑容。他呑了呑口水,一脸苍白,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竟然是你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被会长一斥喝,工头像是溃堤般呜呜咽咽哭起来。
「都是因为他……」工头指着睦。
「施工时,他根本没在工作,庆功宴也被他闹得天翻地覆。他不但把我揍了一顿,还打翻整锅羊肉锅,害我被烫伤,结果却连一句道歉也没有。」
「所以你就对他的牛动手脚?」
「对,就是我做的!啊……啊!」
站起来的男人们都深深地叹气。他们看着工头,纷纷坐了下来。闯祸的工头鬼哭神嚎般发出「啊啊啊」的叫声,颓然坐下后,双手落在膝盖上放声大哭。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啊啊,真的很抱歉,是我错了。可是,这都是因为这家伙揍我。对牛动手脚的确是我不对,但是这家伙从以前就不把别人当一回事。太过分了,根本混蛋嘛你!啊啊。可是,那件事是我做的。真的很抱歉,请大家原谅我。」
奇妙的崩溃方式。才以为工头满怀歉意地赔不是,他却又中途激动起来。就好像交互出现多重人格般,他的表情也忽悲忽嗔变幻不定。
接着工头突然站起来,撞倒椅子飞奔出去。
没有人去追他。坐在角落的登志男仿佛被工头奇妙的呜咽传染般,也蜷缩着哭了起来。
「不好意思!」
睦用手压了压凉介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让凉介摔倒。接着睦和他的伙伴一起走出集会所。
男众开始议论纷纷,会场一片闹哄哄,凉介和桥叔的问题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许多人说道:「千万别因此想不开才好。」
「不用担心,死不了的,」
会长挑起单边的眉毛,交叠着手臂。
「他这种状况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个家伙横竖会搭下次的船出去吧。各位真抱歉,希望你们不用管他。」
几乎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至于你,菊地先生。你进去洞门的事,并不是要不要叫警察的问题。这和法律无关,而是岛上的习俗。」
会长盯着凉介。
「但是这件事让我们很不愉快。这次我就不追究了,希望你别再进去了。另外,菊地先生你校��绦��诘荷希�也孪牖够嵩俜⑸�渌�婪住O麓文愫臀彝馍�黄鸫畲�肟�饫锲癫皇亲詈茫磕憧悸且幌伦约旱奈蠢矗�扇「�厦鞯男卸�缓寐穑炕褂校�盘锵壬��麓挝苛榉ɑ崾保�吐榉衬愦蛏ǘ疵诺弊鞒头?梢月穑扛魑唬�庋�梢园眩俊�
除了伫立在那里的凉介和桥叔,以及还在啜泣的凳志男以外,所有男人一致喊道:「可以。」接着大家莫名其妙地拍起手来。
28
梅雨又持续下了起来。
安布里岳一整天都被乌云所笼罩。雨势强劲的日子,村里的道路都因为雨水汇集而成了小河,要登上原生林更加困难。
海上也是波涛汹涌。岩滩卷起高高的白浪,桥叔尽可能避免在岩礁带钓底栖鱼。不过,两人还是几乎每天出海钓鱼,定期船抵达的早上就协助卸货。对于凉介仍然待在岛上一事,男众并没有特别说些什么。
工头据说拜托有亲戚关系的渔夫帮忙逃出了岛,不过,岛上盛传他应该还会再回来。既然对凉介等人的期待落空,可能有一天又会因为什么工作被会长叫回来,然后工头就会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再带着年轻人出现。
「就算离开了岛,他毕竟还是这里的人,大家总不能不互相帮忙。」
一个男众在下着雨的码头对凉介如此说道。
若是如此,凉介心想,反过来说,只要不是在岛上出生长大的人,就永远别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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