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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胭以為他今天不會來了,就想洗掉晾乾再給他放回去,沒想到會被捉個正著。
還沒等她說些什麼,陸矜北似乎只是那麼一問,很快轉了話頭,「把你的手給我看看?」
「怎麼了?」
她有些反應不過來,看來早已忘記自己右手被燙過的事實。
陸矜北沒說話,直接自己上手,從盛著清水的盆子裡,撈起她的。
帶著薄繭的指腹擦過自己的指尖,就像被電著了一般,酥酥麻麻的,阮胭往回縮了縮。
他低頭看著已經養好的指尖,「別亂動,我檢查檢查好沒好。」
都過去一個多月了,虧他還記得,阮胭頗不自然的說:
「已經好了,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嗯。」
陸矜北看完後,鬆開她的手,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盯了下盆里的衣服,問道:
「衣架在哪兒,我去晾。」
「在浴室,我去拿。」
他接過衣架,一件一件掛上晾衣繩,阮胭見到自己的的衣服,與他的混雜在一起,就像自己與他有了交集一般。
吃過晚飯,阮胭監視外婆喝完藥,又去廚房洗乾淨鍋碗瓢盆,這才出來。
院牆的阿拉斯加朝她叫了兩下,扒拉著狗腿往前移了移,又被拴在脖子上的繩子掣肘住,它有些委屈的舔了舔自己的毛髮。
阮胭朝他笑了笑,對它的恐懼少了許多,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摸了下它的頭,又立馬伸了回來。
阿拉斯加像受到什麼暗號似的,拼命的往她懷裡擠。
阮胭又摸了下它的頭:「好了,我要回去了。」
站起來的時候,一抬頭就能望見二樓,陸矜北正在忙,也沒打擾他,輕手輕腳進了屋,拿了乾淨衣服去洗澡。
卻沒想到洗到半中間,一件崩潰的事情發生了。
——阿拉斯加從門縫擠了進來,還叼走了放在簍里的胸罩。
只要一想它叼著自己貼身衣物在院子跑,阮胭就受不了,也沒顧的上沖身上的泡沫,套上衣服就立馬出來,追著他跑。
阿拉斯加在花壇邊,阮胭走過去,眉眼透著急迫,還刻意壓低了音,不想吵醒外婆,也不想……讓陸矜北聽見。
「給我,旺財。」
「這是女孩子的衣服,你不能玩兒。」
她伸手去它嘴裡奪,卻被阿拉斯加一頭甩開,噴了一臉熱氣。
阮胭真的很想走人,無奈自己的胸罩被他咬著玩兒,實在沒辦法視而不見。
「旺財,你還給我,好不好,我明天給你買骨頭。」
硬的不行,阮胭開始來軟的,可惜阿拉斯加跟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玩的樂此不彼,完全不聽她的話。
過了會兒,阿拉斯加許是玩累了,瞅了眼原地站著不動的人,把咬著的東西丟在花壇里。
阮胭面上一喜,還沒走近,阿拉斯加立刻看準時機,逗人玩似的重新叼了回去。
它歡快的甩著尾巴轉圈,還朝樓上叫了一聲。
樓上有什麼嗎?
阮胭跟著抬頭,火光映入她的眸子,一張稜角分明的臉矗立在暗光中。
陸矜北一隻手搭在陽台上,正低頭往下看。
那雙眼,輕而易舉的看穿她的窘迫,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不過幾秒的功夫,他下樓,呵斥了一頓阿拉斯加,從他口中奪出來胸衣。
細細的肩帶下面,一排牙印。
他一隻手遞過來,深凹的眼裡染著笑。
「給。」
阮胭窘的差點說不上話,從他手中抽走自己的胸衣,轉頭就往屋裡走,實在太尷尬了,長這麼大,她的貼身衣物就沒被異性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