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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白的皮膚被紅衣襯得更加白皙,精緻的鎖骨露出一個遐想的幅度,整個人在長衣大袖中顯得精緻又脆弱,像被蜘蛛絲纏繞的蝴蝶,美得讓人升起想要毀滅的欲望。
他滿意的把人拖到包間的沙發上,而這時,包間門也被人從外頭打開,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拖著個巨大的行李箱走了進來。
他看著沙發上的人不滿地皺眉:「他怎麼昏過去了,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沒反應的人。」
陸雲翩學著李年義的樣子諂媚道:「他這不是第一次嘛,怕得都說胡話了,如果不打暈根本弄不過來。」
王老闆點點頭表示理解,畢竟上次他就是被這個小美人放了鴿子。
自他發達後還沒人敢放過他鴿子,這次他一定要把上一次的量加倍玩回來。
「把他弄醒,我給那麼多錢可不是要買一個死人的。」
陸雲翩應了一聲,拿起桌上的水直接潑到李年義臉上。
昏暗的包間裡,紅衣美人有些迷茫又無措地縮在沙發里,沒有擦掉的水珠從沿著下巴落下,滴到鎖骨里,從胸前划過流入被遮住的地方。
脆弱又精緻,這才有破壞的價值。
王老闆看得眼睛都直了,滿意地評價了一番,然後打開身邊的大箱子,各種如刑具般的道具從裡面落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李年義:我不是陸雲翩!我是李年義!
陸雲翩:你看他都開始說胡話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第11章 (捉蟲)
王老闆從箱子裡挑出一根長鞭,上邊還帶些凹凸不平的痕跡,光是看著就讓人遍體生寒。
「王、王老闆,您幹什麼?不是說好對陸雲翩下手的嗎?」李年義連連後退,害怕得連聲音都開始發抖。
上次陸雲翩放他鴿子時,他就被憤怒的王老闆玩了一夜,那種疼痛與恐懼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次。
「陸雲翩不就是你嗎。」王老闆拿著鞭子慢慢靠近,小美人越是掙扎,他就越是興奮。
「我不是陸雲翩啊,老闆你看清楚!我是李年義!」
他是不是還在夢中,不然王老闆為什麼說他是陸雲翩。
背後是冷冰冰的牆,他再也沒有辦法往後退了,只能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包間裡僅僅開著幾盞曖昧而又昏暗的燈,他眼尖地看見燈光照不到的角落裡有個人站在那兒,雖然看不清面容,但他確定那人就是陸雲翩。
「陸雲翩、陸雲翩在那兒,我是李年義啊!」李年義崩潰大喊。
他翻身滾下沙發,準備跑到角落把人揪出來,還沒走幾步就被自己那過長的紅衫絆住腳。
李年義怔怔地看著身上的衣服,這是他之前按照王老闆的口味精心給陸雲翩挑選的,現在為什麼會穿在他的身上。
「這人不會是瘋了吧?」王老闆上前按住李年義,一邊給他的手綁上繩子,一邊朝黑暗裡的人抱怨。
「也許吧,就是因為他一直說胡話,我剛才把他打暈。」
說話的人一點點走出黑暗,李年義在看到那張臉時,瞳孔難以置信地放大,那人竟長著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
「究竟是……怎麼回事?」
「瘋太早玩起來就不痛快了。」王老闆不滿地皺眉,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糖果狀的東西,不顧對方抗拒就塞到李年義的嘴裡。
「你要來一塊嗎,今晚我打通了關係,不會有人來的。」王老闆給自己也塞了一塊,臉上露出興奮又變態的笑。
用腳想都知道這是碰不得的東西。
陸雲翩強忍著噁心,搖頭退後一步,將自己隱匿於黑暗之中,正好掩蓋住自己滿是厭惡的表情。
「我今晚還有事,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