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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你還要懂得示弱,女子弱柳扶風男人都愛,相反男人柔弱也能引起女人的心軟。」
南胤發現康郡王說得似乎很有道理,仔細想了想,虛心求教:「怎麼弱?」
南驚玉笑得神秘:「自然是生病的時候了!」
他不解:「可是朕身子向來很好啊!」
南驚玉撫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那就裝啊……」
南胤手指敲擊著桌面,認真思考著南驚玉這個方法可不可行。
康郡王嗤笑:「還等什麼?再磨嘰人家就跟別人跑了!」
這麼一說,南胤不合時宜地想起知意和那個祝逢時相談甚歡的場景,心裡頓時一陣絞痛。
知意還不知有一個陷阱等著自己往裡跳,過了年日光晴好,搬了庫房裡的被褥出來晾曬,看到朱牆下含苞待放的迎春花,才意識到春天來臨,太妃和宮人們的春衫也該做新了。
然後便忙著數人數,量尺寸,去年進了一批宮女,今年的春衫數量也要多些。
尚衣局人來人往,一眼看不到頭,知意遙遙看著,思量著明日再來,忽然見人群中竄出個小太監,橫衝直撞地到了她跟前。
他嘴裡不停道:「哎喲,都攔著幹什麼?快讓一讓!讓一讓!」
知意低頭:「小富公公?」
小富驚訝地很:「知意姑娘?」
知意意外在這兒碰見小富,忍不住問:「你急沖沖的往哪兒去?」
「奴才去隔壁太醫院,皇上身上不好,得讓太醫瞧瞧。」小富壓低了聲音,明顯不想宣揚。
知意知道皇帝生病非同小可,也不多問了:「那你快去,等我這兒忙完了就去看望皇上。」
小富還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才能說動知意,沒想到她主動提了要去看望南胤,心裡頓時樂開了花,趕緊應了。
知意想得是先去看看南胤的病情,以免太妃知道了擔心。
於是沒有多停留,回去放下東西便往勤政殿去了。
才到南胤寢殿門口,太醫就和小富從裡頭出來,還在細細吩咐著:「這幾日皇上需要靜養,好好著人伺候著,不能大意了……」
「是是是,奴才明白。」小富送走太醫,看見知意眼前一亮,下意識往殿裡看了一眼,揚聲道:「知意姑娘來啦!皇上正要入睡呢!」
知意不明白皇上既要睡了,他還那麼大聲幹什麼。
裡頭南胤聽見動靜,忙把被子往身上一拉,虛弱無力的半躺在榻上,還裝模作樣咳嗽了幾聲。
知意一進門就聞見刺鼻的藥味,頓時眉頭緊鎖,抬眸看窗下的人,果真面色蒼白,病得不輕。
她也顧不得之前的事了,柔聲問:「皇上還好嗎?」
南胤哼哼唧唧的翻了個身:「頭暈眼花。」
在知意記憶里還像還沒見過南胤生病,年紀雖小,卻壯得跟牛似的。
生龍活虎的人忽然病了,知意心裡莫名不是滋味:「皇上政務操勞,病了便好好歇兩日。」
南胤鼻尖一酸,終於又見到溫柔的知意了,他擁著被子瓮聲瓮氣說:「可是朕還有奏疏沒看。」
「別看了,病了還不老實。」知意把他腳邊的被子挪了挪,半跪著把後面的窗戶支開一條縫,也不知勤政殿的人怎麼伺候的,門窗緊閉也不透氣,不病才奇怪了。
「皇上開個窗,屋裡一股藥味,成總管他們怎麼也不上心?」
「啊……」南胤乾巴巴地點頭,沒敢說這藥味是故意讓她聞見的,好在知意沒有察覺,他弱聲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勤政殿沒宮女,陶嬤嬤年事已高,我怎麼好使喚她?又沒個貼心的人在身邊……」
知意哼笑,幫他把被子掖好:「那怪誰?先前勤政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