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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胤眉眼溫馴,沒有方才咄咄逼人的凌厲,歉意道:「對不起,好好的生辰給你搞成這樣了。」
她揶揄道:「關鍵時刻,您不也忍住了嗎?」
南胤心裡的愧疚頓時蕩然無存,故作惡狠狠地捧起她的臉:「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
不過他面目雖猙獰,動作卻輕柔地不得了,一點一點描繪她的唇峰,良久才啞聲道:「快去沐浴,朕有個驚喜要送給你。」
知意眉梢輕挑:「什麼驚喜?」
他笑得一臉神秘:「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知意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卻還是順從的點了頭,拆了頭面便往隔壁淨室里去了。
秋風漸起,涼意悄然襲來,一輪蒼白的半月懸掛在黑幕上,迷迷滂滂,朦朧溫柔。
等她沐浴出來,房中燭火已經滅了大半,香綠他們早已經不見人影。
「人呢?」知意疑惑地咕噥了一聲,順手把半開的窗合上,轉頭見床帳落下,依稀有黑影晃動。
她心頭慌了一瞬,忽然又鎮定下來,一看外頭悄無聲息的就明白了。
知意唇角無聲上揚,放輕了腳步過去,慢慢挑起了雨過天青色的柔紗帳,看到南胤穿著素白的寢衣,一手撐著腦袋側身躺在那裡,胸前衣襟敞開,露出大片白淨的肌膚。
嬌生慣養的人,身上哪一處都透著精緻,尤其在這搖曳斑斕的燭光映襯下,格外秀色可餐。
他搔首弄姿的朝她擺擺手,一臉嬌羞:「貴妃娘娘,朕把自己送給你,滿意嗎?」
知意花容失色,震驚的不知說什麼好。
堂堂天子,如此厚顏無恥,簡直聞所未聞!
「這……就是您說的驚喜?」
他說是啊,萬種風情地朝她拋了個媚眼:「驚不驚喜?」
她拉著床帳,上下打量他一番,遲疑道:「能不要嗎?」
「不行!」南胤成功變了臉,猛地將她一拉,兩個人便齊齊墜進柔軟的床榻里。
他覆上來,將她香香軟軟的身子攬進懷裡,修長的手指在她起伏的胸襟前輕輕一戳。
「今晚侍寢吧?」
知意別過臉,兩頰飛上兩抹紅暈:「不要臉……」
「我說我侍寢!」南胤笑得一臉色相,掌心在那玲瓏曲線徘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朕向貴妃娘娘自薦枕席,如何?」
他親下來,在她唇上摩挲著,聲音沙啞的一塌糊塗。
知意心口咚咚地跳,三言兩語就被他撩撥地渾身發軟:「太醫說您要清心凝神。」
「忍不住了……」他委屈的拽過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你再不幫我,朕就要炸了!」
「你真是……」知意無可奈何,被他磨的一點脾氣都沒了,這麼一愣神的間隙,就被他趁虛而入。
炙熱從眉梢到脖頸,在山巒峰頂流連,她聽他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這床結實,今晚不會塌了。」
後來他再說什麼,她就聽不大清楚了,耳朵里嗡嗡響,只感覺夜幕星河從眼前淌過,無聲無息的旋轉著,全然看不真切。
深秋的夜實在太漫長了,連彎月也渡上一層淺淺的柔光,在中天時被雲朵遮住了身形,羞澀地透出點曖昧的光影來。
許久之後,她才依稀聽見他滿含期待的聲音。
「知意,我厲害嗎?」
知意一動不動,合上眼懶得理會,他一臉受傷:「你不滿意嗎?」
這頭一回,動作都笨拙生澀,雖然南胤滿嘴溫聲軟語,寶貝長心肝短的喊她,還是跟牛似的蠻幹,倒是大功告成了,只是這滋味著實不好受。
「沒道理啊……」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淺嘗輒止完全不能滿足他的渴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