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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加丧礼的人很多,皓祯的疯癫言行也在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第二天,乾隆的案头就摆满了弹劾皓祯的奏折。
乾隆是个死要面子的,虽然他自己也有些相信和静命不好,但他自己认为是一回事,别人这样直接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皓祯这样当众打皇家脸面的行为,让乾隆原先对硕王府的那一咪咪愧疚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而拉旺多尔济的到来,把乾隆的怒火再高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看着手中的折子,这是硕王爷的临终遗折,他偷偷交给亲信带走,此时才由拉旺多尔济交给乾隆。
“奴才求皇上为奴才兄长做主!”拉旺多尔济跪在地上,频频的以额抢地,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此时却哭得如同一个孩子。
乾隆看着手中的遗折,折上可谓字字泣血。
“真是蛇蝎妇人!”乾隆怒气勃发,“你放心,如此时确定属实,朕必给硕亲王一个交代。”
拉旺多尔济知道皇上必是要先查清楚的,然此事依然证据确凿,他倒是不惧于此,只是此事涉及额驸,皇帝的亲女婿,拉旺多尔济心中便有了些担心,只是此时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只能叩头谢恩,离开的时候还希望着乾隆不要为私情所困。他其实觉得兄长这折子可能会得罪皇帝,然而这是岳礼的遗愿,他也不得不照做了。只他却不知,岳礼早已知道王府之事与皇十七子姐弟的关系,他的遗折上虽然没有明说,却刻意把各条线索隐隐指向了那姐弟二人。岳礼知道乾隆护短,所以他不求那两人付出什么代价,只希望能让他们失去圣宠,与储位彻底无缘罢了。
乾隆坐在案后,心中一片惊涛骇浪翻卷不已,自己女儿嫁的,竟是一个假贝勒,自己女儿身上所缠绕的那些是是非非,原来并非她命中带克,而是人力所为,至于岳礼刻意弄出的线索,虽然乾隆看着很有些奇怪,却完全没有往那方面去想。涉及自己的女儿,乾隆哪里坐得住,忙叫来“粘杆处”之人,吩咐了务必细细将此事查清。
粘杆处出马,效率自然不同凡响,不出两日,乾隆案前就呈上了厚厚一叠资料,还有一快锦缎襁褓,一支梅花簪。事情已经很明了,二十多年前,硕王福晋狸猫换太子,将一个格格换成了阿哥,有锦缎襁褓和梅花簪可以为证,亦有人证香绮的口供证明白吟霜肩上的梅花烙痕与那支梅花簪完全一样。而孩子很粗声不久,接生的稳婆就以外被惊马践踏而死。而后多年,硕王福晋为了稳固地位,不只苛待王府庶子和王爷的侧福晋,还将王爷其他侍妾都陆续害死,那糊涂的硕王爷竟丝毫不曾察觉。其后,按贝子多隆所供出的,他发现龙源楼唱曲儿的歌女白吟霜长得很面善,后来才记起,原来白吟霜是和硕王爷与硕王福晋非常相似,便说与硕王府庶子皓祥,后来皓祥发现白吟霜居然与皓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皓祯竟长得与硕王夫妇没有一丝相似之处,便起了疑心,小心查证之后,发现了真相。然硕王父子惧于公主之面,不敢声张,可硕王又不愿意让自己唯一的骨肉继续受苛待,只得商议分家。然福晋在王府之中经营日久,发现了二人的异常,怀疑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便先下手为强,害死了皓祥,也因此消磨掉了硕王对她的最后一丝情分。虽然现在知情人都已不在人世,但从那份遗折和现在案头的资料来看,已足够他作出判断了。
虽然此事看起来甚好解决,然而,那假贝勒是和静公主的额驸,做为一个父亲,乾隆还是很不忍心伤害这个可怜的女儿的。她自小就受生母令妃的伤害,长大后又遇上这样一个额驸,可谓命苦了。虽有心偏帮自己亲女,然硕王身后是蒙古亲贵,且硕王一家遭此厄运,唯一逃出的竟只有皓祥一个身怀六甲的侍妾,若这个侍妾生的是女儿的话,硕王爷这一脉的香火就要断绝了。如此一想,便有些两边为难,一头是亲情一头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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