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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鶴之沒有回答,只摟緊常樂笑了笑,她沒有太多奢望,只希望此時此刻此情可以停留。
可是這美景卻沒有停留太久,身後小徑傳來呵斥聲:「後宮庭院,何人在此?」。
平日裡君主出行何處,均有內侍事先通報清場,如今二人隻身到這裡,也不知是驚擾了誰。
「符王,姜鶴之和她的結髮妻子。」姜鶴之依然摟著常樂,調笑著回答著,而懷中常樂扭捏著臉上一片緋紅。
只聽小徑後傳來一陣驚愕之聲,隨即另一個聲音說道:「殿下千歲,王后千歲,臣妾侍女多有打擾,還望恕罪。「
姜鶴之本以為說話之人只是普通宮人,剛才說話只想逗常樂一笑,誰知這個聲音如此熟悉,一時間倒也尷尬起來,她收起抱在常樂腰間的手,撣了撣曲襟:「咳,可是鸝姬。」
常樂聽到是鸝姬也跟著拘謹起來,雖然自己才是後宮之主,可是現在卻跟做了壞事一般,雖然自己沒有見過鸝姬,卻是知道鸝姬是姜鶴之的第一位夫人。
「正是臣妾。」
「上來說話吧。」姜鶴之對著小徑樹林說。
鸝姬一身黃衫,緩緩從小徑中走出,她比姜鶴之年長四歲,但是臉上卻多有妖艷之氣,這倒不禁讓人想起她出生娼妓的傳說。
「給殿下和王后請安。」鸝姬行了禮,想著姜鶴之與常樂方才你儂我儂不自覺得又說道:「臣妾剛才正在賞楓,不知道殿下也在此,現在馬上攜宮人們離去。」
姜鶴之見鸝姬還是那副最為懂事的模樣,想到中秋前後直至已一月有餘,似乎早已沉溺於與常樂的感情中,這鸝姬也好,白夫人也罷似乎都被一股腦的忘記了去,如今鸝姬跪在自己的面前,心裡倒增了一絲愧疚,可是看到身邊的常樂,便更不知要從何說起,這三個杵在這火燎庭,倒是徒增了一份尷尬。
「既然是鸝姬先到,又有何錯之有。」常樂倒是一語雙關。
一時間三人之間盡無話可說。
最終卻還是常樂率先開了口:「我本宮為後已久,但卻未盡職責,沒能掌管後宮諸事,如有怠慢鸝姬之處,切莫見怪。「
常樂言下之意有自己獨占了姜鶴之之意,確實這一國之君又啟能只圍著自己打轉。
原來自己心裡所求之事也不過是個念想,是問誰不想這世人有一人心對自己真心。可是自己所屬之人卻是姜鶴之,就算平時你我相稱也好舉案齊眉也罷,可是倒頭來總是只能歡愉一時。而自己的自在,也只是姜鶴之用一人之力為她打造的一場夢而已,倒頭來夢醒了自己還是那個籠中鳥。
「王后何故菲薄。」姜鶴之終於也跟著改了口,又看了看鸝姬溫柔說道:「先回鳶子台歇著吧,寡人「
姜鶴之本來想說過幾日來看你,卻又顧及常樂的感覺,最後只把話變成了寡人先回朝鳳殿了。
支走鸝姬後,姜鶴之小心的摟著常樂的肩,生怕自己像以前一樣被拒絕。
常樂卻意外的倚在姜鶴之胸前,滿眼儘是溫柔,而嘴裡吐出的細語也足夠讓姜鶴之再心疼個十遍:「我只想多靠著你片刻,害怕一會你回了朝鳳殿晚上卻只在別處了。」
「若我心中有你,自然不會去別處。」姜鶴之輕吻了常樂的額頭安慰道。
常樂微微嘆氣:「若你心中沒鸝姬,剛才又何故是那樣的眼神。」
「我「姜鶴之欲言又止,若不看到似乎不會去想,可是鸝姬也是人啊,當她跪在自己面前時,何嘗不會想起當年那些點滴。可是姜鶴之的心裡,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是那樣的人,似乎就像承認自己永遠不能改變的身份一般。
「你是國君,我不怨你。」
「可是我卻怨自己。」姜鶴之低聲道:「以為變不了自己卻能變得了你,結果你我二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