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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赶紧又扮温顺,老爹这才满意地抚着自己的长须道:“夫人不知,今日那长乐宫也遭了天雷,可是由于长乐宫的那些主要大殿的房顶上都用上那个叫什么什么……”老爹敲着脑袋似乎想不起那东西的名字。
看得眼急的窦芷忍不住插话道:“那叫避雷针。”
“哦,你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老爹笑眯眯地看向窦芷,两眼里边尽是精明与狡诘。这个可怜懵懂的小姑娘眨巴眨巴清纯的大眼睛。“哥哥说的;上次我们出去游园的时候,那天正好也下了大雷雨,哥他就说那天雷也可以防备……”小姑娘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全部经过都给捅了出来,眉飞色舞的表情犹如在表功,可问题是现在情况不明,这哪是表功,听在窦琰的耳中,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出卖。
“琰儿,你妹子说的可是实情。”老爹的表情显得相当地和蔼,可窦琰怎么都觉得老爹此刻很危险,唔……有杀气。
看架势,老爹不仅仅没有表扬自己破除封建迷信的意思,而这个出卖兄长的妹子还在落井下石,窦琰大急,决定坦白从宽,至少要把那臭丫头一块给拖下水再说。一脸懊恼状地向着父亲勾下了脑袋,声音沉痛无比:“父亲,您听孩儿给您解释,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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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窦琰绘声绘色地将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地道来,娘亲也不由得瞪圆了眼珠子瞪着窦琰。“我儿,这,这怎么可能?是谁跟你说的那些东西可御天雷?”
“孩子其实是从咱们府中的典籍里边看到的,可惜,孩儿自受那天雷之厄后,前事多忘,如今,实在是记不得是哪一卷典籍里的记载了。”窦琰的表情显得无比的悲伤,斜挑起了眼角瞅了老爹一眼,果然,老爹摸着长须,正仔细地打量着自己,一脸半信半疑。
“既然是前人就有记载,那也算不得什么,夫君也是,生生把妾身给吓了一跳,咱们琰儿可是重病方愈,您这么一惊一咋的,琰儿岂能受得了。”娘亲心疼地扶起了窦琰,怨怪地冲老爹牢叨道。
老爹悻悻地伸手指着窦琰道:“夫人,你以为我想啊,你自个问问琰儿,此等大事为何不与为父早言?”
窦琰叭哒叭哒狂翻白眼,当时情况不明,自己能说啥?老太太可是有严令的,自己哪里敢乱说,再加上自己老爹又属于是那种非要眼见方为实的耿直人,万一听到了耳里边,还以为是自己这个小屁孩调皮捣蛋胡扯乱吹去忽悠老太太,那倒霉的不是自己才怪。
“琰儿你也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跟你父亲商量商量,的确该挨揍!”娘亲眼珠子一转,走到了窦琰的眼前嗔道,还拿手轻轻地在窦琰的肩膀上拍了拍,犹如掸灰一般。
把这一切看在眼中的老爹悻悻地闷哼了一声。似乎觉得这样轻饶了窦琰实在是有损自己当爹的威仪,正欲开口,娘亲却突然伸手抚在了腹部,微皱起了眉头,吓得老爹赶紧大步冲到了跟前:“夫人你怎么了?”
“没甚子,是妾身站久了吧,觉得有些头晕。”娘亲冲老爹笑了笑道,不过脸上的虚弱无力却很是真切,就连窦琰都心有揣揣,生怕娘亲身子有什么不适。
却见那老爹小心翼翼地扶着娘亲朝着卧榻行去时,看到娘亲冲自己嗔怪地瞪了一眼,窦琰顿时目瞪口呆,半天都合不拢嘴,或者应该说是被娘亲的演技给深深地震撼与感动了。
娘亲为了自己这么做,实在是,窦琰在感动之余又有着深深地羞愧,肯定是以往不干好事多了,不然娘亲的演技何以能够这么地娴熟,就算是演员也得打磨十来年才能成为老戏骨,何况于娘亲这样的临时演员。
老爹再三询问确定娘亲没事之后总算是长出了口气,再转过了脸来的时候,原本的怒气也折腾走了大半,不过,老爹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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