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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薇也帶著老公孩子出席,一家三口和和美美跟新郎新娘拍照。
林霜覺得自己笑得臉都要脫妝了,本以為這樣的結婚流程不會太累,哪想只合影這一項,就能累死人。
好在沒有婚慶節目,開席之後新郎新娘跟大家一起吃喝,但仍安排了主持人——當然是張凡,他是學校的文體幹事,學校活動也主持了不少,插科打諢,活躍氣氛不在話下。
按學校的風氣,肯定有致辭,周正請的是丁嚴開場,校長壓軸,師母和林霜姑姑也有登場,故事的起初始於兩個媒人撮合的一場相親,勞苦功高,值得宣揚。
當然也有新郎新娘上台說話,林霜台詞少,其實毋須她開口,美女登台,鎂光燈聚集在她身周,粲然一笑,效果便是轟動。
周正的稿子是自己寫的,力求簡短詼諧,生動活潑,然而拆台起鬨的人實在太多,他說一句,旁邊有人補刀一句,整出了脫口秀的架勢,羨慕嫉妒的人太多,大家都不愛給新郎面子。
「既然大家都愛拆台,那我只能下台,回到新娘子身邊,順帶祝大家酒足飯飽,生活愉快。」
「今天沒有新郎新娘比拼酒量的環節,只有歡快輕鬆的酒宴,喝醉之前,讓我們一齊舉杯,祝新郎新娘白頭偕老,百年好合。」
林霜欣然接受遞過來的香檳。
這頓飯除了張凡,最後人人都吃喝得很盡興。
宴席之後,兩人送別親友,帶著沉甸甸的禮包回到家裡。
家裡陽光正好,林霜換下了婚紗,周正脫了外套,兩人穿簡單的長裙和襯衫,招待一起來家裡的客人。
付敏和周正奶奶二嬸聊起了家務事,孩子們湊在一起聊天拆紅包,謝曉夢陪著張凡吃東西,連蘭亭和郭遠都慕名來觀賞兩人婚居,朋友們坐在一起隨意聊聊天,喝點酒,談點亂七八糟的話題。
等所有人都散盡,已經是晚上。
兩人坐在臥室地板上拆紅包,金額可觀,除去支付酒席和其他支出,還能自己存一筆。
「都是我的。」林霜攏住滿地的紅包,「夠我們出國在免稅店豪擲一筆了。」
「可以。」周正去收拾滿屋狼藉。
兩人把搭在床尾凳上的婚紗禮服搬去衣帽間。
「乾洗之後,封起來留個紀念吧。」林霜撫摸著裙子,微微嘆氣,「它們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如果你想穿,可以隨時取出來穿上。」周正摟住她,嗓音沉啞,「我們可以重新穿上,在家裡跳舞。」
「讓我再試試。」她微笑,「我們現在可以跳一支。」
她在穿衣鏡前重新穿上了白紗,殘妝艷麗,髮髻微散,卻少了股聖潔優雅,多了分慵懶繾綣。
林霜在鏡前踮腳轉了個圈,裙擺飛揚。
周正去放洗澡水,順便擰開了音響。
兩人靜靜相擁在一起,在音樂里輕輕晃動身體。
他嶄新的白襯衫不知何時沾了她的口紅,有股清朗又靡麗的味道。
「累不累?」
「有點。」音樂聲出來,她倦得有點睜不開眼。
「我抱著你一起去泡個澡?」他的手貼在她光裸的後背,沿著她的椎骨一點點往下滑,嗓音沙啞性感,隱隱誘惑。
「你行嗎?」林霜哼笑,「有力氣折騰?」
「試試不就知道了。」男人的唇貼著她玉雕似的耳廓,抬眼望著眼前的穿衣鏡,熱燙的話語從喉間直抵耳膜,「想在這裡脫下你的婚紗。」
「臭男人,臭不要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她閉著眼笑,皺皺鼻子。
纖細的指尖划過他的胸膛,她笑盈盈添了句:「想做可以,你要是能找到脫這條裙子的方法,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