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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亦苒儿握紧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猥琐大叔”身后,伸出脚对着他微驼的背影狠狠一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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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之夜
“大胆淫贼,竟敢私闯本姑娘的闺房,不想活了是吧……”一边说着还不忘一边用手中的手机对着被自己踢倒在床的“猥琐大叔”胡乱一阵戳戳。
“我让你闯,我让你闯……闯……”
“大胆,大胆,是孤王……”墨尘殇双手护脸,低声呵斥。
埃……这声音?亦苒儿扔掉作乱的手机,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绿帽王滴声音哩……
墨尘殇死一样地歪倒在床沿,腰上的伤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血流得更汹涌了,努力清醒着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不清。还是挣扎着扯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无可奈何道:“是孤王。”俊脸因失血过多的缘故苍白如纸,额头冷汗如雨下。
亦苒儿双腿一软,身体整个无力瘫软在地:“奴……奴……奴婢……”大脑又开始断路。
她就那样无辜的坐在地上,睁着一对更无辜的大眸子。一种称之为“心安”的东西取代了墨尘殇胸口呼之欲出的怒火,明明,伤得那样重,刚才又被她那样一踹,换作任何一个人,绝不可能活过下一秒……
“扶孤躺好。”墨尘殇移开眼神,不愿去瞧那对眸子里熟悉的光芒,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
绿帽王没有生气,说明事情还有转机。亦苒儿从地上爬起来,狗腿似的扶墨尘殇躺好,手心摸到一阵粘稠,下意识拿起来一看,暗淡的烛光下,满手的鲜血如泣如诉。
一声尖叫几乎要脱口而出。
“如果不想引来杀身之祸,就闭好你的嘴!”
亦苒儿用手捂住嘴,一脸惊恐地点了点头。
“现在,取下孤腰间的令牌,去东宫请齐美人过来,要快!”墨尘殇一口气说完,显然费了很大的劲,一双丹凤眼不听使唤地闭了闭。
亦苒儿拿开捂住嘴的手,嘴边留下一圈血迹,什么也没问,只是迅速打开门跑了出去。
墨尘殇无力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傻得可以。就这样让她跑了出去,假使这一请,来的不是丛棋,命在旦夕。
不到一刻钟,亦苒儿又回来了。暗淡的烛光下,隐约可见额上的秀发有些汗湿,显然跑得很急。她的身后跟着一位身披黑色斗笠的年轻女子,手提药箱,发鬓微乱,正是墨尘殇口里的齐美人——丛棋。
墨尘殇看到这里,整个人松了一口气,眼睛慢慢闭上。
窗外的刀剑声不和何时已经消失,空气里带着浓重的血腥味,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格子窗细细碎碎的洒进房间,地板上的鲜血一滩又一滩,无处藏匿。有风吹动的红色床缦下,墨尘殇一动不动的躺着,呼吸平缓,如果不是身下那张血迹斑斑的床单,他大概真的只是睡着了。
其实,也不然,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从十六岁开始,他就没再放纵过自己安心睡过。
亦苒儿关上窗户,转过头见丛棋已经跪到了床边。走近:“他半夜突然就闯进来了,而且流了好多血,他让我找你的。”解释得有些苍白无力。
听到这句话,从东宫出来到就一直没拿正眼看过亦苒儿的丛棋终于抬起了头。黑色斗笠下,一张苍白的小脸隐没于烛火中,惹隐若现;精致的五官带着一股淡淡的优雅,眉目如画。注意到亦苒儿嘴边的血迹,眉头不动声色皱了皱。
不是不相信殿下的,这么多年走过来,殿下是位什么样的男子,她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心痛。可是,眼前这个女子,她有一双太过于熟悉的眸子,眸里藏着他十年都不曾笑过的原因,而今晚,偏偏又是她来东宫请自己……
注意到丛棋审视的目光,亦苒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