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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满了她的空虚,也抚慰了他长久以来的渴望。
两人都发出一声吟,胤禛略顿了顿后便挺腰深入,不可遏制。从容的每一次娇喘、每一声低唤、每一滴香汗,都似是对他最大的鼓励,他索取愈多,她给予愈多,畅美难言。从容迷离了眼,胤禛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抚触、每一步动作都是那样的熟悉,轻车熟路地占据了她的所有。她攀上了他的背脊,他则带着她登上顶峰,一次又一次,不知厌足……
从容清醒时,已是东方破晓之际。淡淡晨光下,胤禛正对着她,新生的胡茬隐隐泛着青色,从容抬手轻抚他的下颚,“你不睡么,看着我做什么?”
“这几天都是你看我,今日就不能换我看你么?”
胤禛的眸中盛满了笑意,从容嗔了他一眼,“你坏,装睡!”
胤禛轻笑,手上越发使坏揉搓,从容嘤咛一声,挣扎着想要逃开,胤禛捉住她,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情话。从容脸红耳赤地想要坐起,胤禛柔声道:“这时候尚早,不再躺会么?”
“不了,惜儿都是这时候起,我若再不出去,她真要冲进来了。”
胤禛一听,松手放她穿衣,“你想好同她怎么说了么?”
从容怔了怔,胤禛笑微微道:“她叫我坏叔叔,以后,不会是坏阿玛吧?”
80阿玛
惜儿果真拉着小叶子的手站在门口;她正闹着要进去时;门“吱呀”一声响,从容已从内步出。惜儿欢呼了一声;直扑过去道:“娘……”还没等从容应声;惜儿又生生收住脚步;盯着胤禛牵住从容的手道:“娘;坏叔叔越来越坏了。”她说着话;就伸出小手想掰开那两只牵紧的手,胤禛顺从地松开从容,转而拉住那只肉嘟嘟的小手,抚一抚她细软的发;道:“惜儿。”
惜儿扑闪着那两把小扇;显然搞不清楚状况;从容蹲□,一脸正色道:“惜儿,叫一声阿玛。”
“阿玛是什么?”
胤禛笑,“阿玛就是爹的意思。”
“爹?”惜儿将眼珠瞪得溜圆,转头去看从容,“娘,为什么要叫坏叔叔阿玛?”
从容望向胤禛,“因为他就是你爹啊。”
惜儿扁起小嘴,“骗人,坏叔叔才不是我爹。”
“娘怎么会骗你?他就是你爹。”
惜儿瞪着胤禛,半晌不出声,从容柔言道:“乖,叫一声阿玛。”
惜儿张开嘴,却是“哇”地一声哭出声来,甩开胤禛的手就扑向边上站着的小叶子,“爹,坏叔叔和娘睡睡后,就成了惜儿的阿玛了,呜呜……惜儿不要阿玛,不要坏叔叔……”
惜儿哭成了一个小泪人,小叶子怎么哄也哄不住,只好将她抱至房中,由从容好言好语地安慰许久。出来时,惜儿的泪痕已干,不过小脸上还是一副气鼓鼓的表情。胤禛蹲□,从容将她带到他的身前,柔声道:“惜儿,乖。”
惜儿抿着唇,细声细气地叫了声“阿玛”后,立即又将脸埋进了从容的怀里,怎么叫都不肯出来。胤禛伸长手臂,满含笑意地摸摸她的头,“乖。”
惜儿将脸扭向另一边,一时又抬头看从容道:“娘,阿玛不是病了么,怎么又好了?”
从容还未说话,胤禛已代她答道:“有你娘,有你,阿玛的病就都好了。”
苏培盛进来时,就看见胤禛穿着一身不太合体的秋袍,带笑看着一怀抱孩子的女子。他笑得那么舒心欢畅,与冷着脸时全然判若两人,而他看着的女子,双目含情地望着他,幸福之情溢于言表。苏培盛揉了揉眼,这个女子,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呢!可究竟是在哪里呢?直到他走近向胤禛请安,转而又向从容请安时,他才恍然想起,这女子不就是那副画上的女子么?冰肌雪肤,双目灵动,活脱脱就是从画中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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