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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初回憶了一下,自己在原本的世界,就是個孤兒,而原主……很不幸也是個孤兒。
不想多說,所以阮星初避開了這個話題。
這時候隔壁桌的人端著酒杯要去給導師們敬酒,阮星初的隊友們也哎了一聲:「我們也去吧,不少人都去敬過了。」
阮星初酒量很淺,但是大家一致同意要去,他也就不得不端著小酒杯去給導師們敬酒。
琳珂和其他幾個老師很給學員們面子,基本上敬的酒都喝了,但是黎宴斯以腳上有傷為理由,滴酒未沾。
阮星初跟著隊員們磨蹭到了老師們的桌邊,想裝裝樣子抿一點算了。
但前面的某個學員後退了半步,手臂正好杵著阮星初舉著酒杯喝酒的胳膊,阮星初一時不查,被對方這麼一撞,直接把一杯酒都給灌了進去。
其實這個小酒杯沒裝多少酒,但是這裡面可不是啤酒,是白的!
阮星初白酒被嗆的眼淚直流,彎著腰咳咳了好幾聲,在楚柯幫忙順了順氣後,才逐漸緩了過來。
「沒事吧?」
阮星初搖了下頭,擦了擦嘴角殘留的酒液:「沒事的。」
楚柯看著阮星初眼裡淚水漣漣,睫毛微微輕顫,因為他喝的太急太猛,臉上還帶著一團紅暈,吐出的熱氣似乎都帶著白酒的熱辣。
楚柯扶住阮星初的腰,阮星初不喜歡他硬邦邦的胳膊,就把人給推開。
「好硬,我不喜歡。」
在阮星初抱怨似的嘟囔中,楚柯向來冷淡的眼裡,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熱度。
但是火鍋店人太多,不是個說話的地方,楚柯便只能護在阮星初身後,看著他慢騰騰的走了回去。
灌了酒有些不適的阮星初,後面全程沒怎麼說過話,只是跟著大部隊吃飯上車,最後回寢室睡覺。
楚柯看他表現得挺乖巧,便沒有多想,將人送回寢室後便離開。
學員們熱鬧了一天,此時也是精疲力盡,沾上枕頭就睡了過去,宿舍樓里沒一會兒就陷入到了安靜之中。
漆黑一片的走廊,黎宴斯坐在輪椅上不急不緩的往前移動,導演站在剪輯室的門口,看見對方來了,上前笑著打了聲招呼。
「黎老師還沒睡?」
黎宴斯嗯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眉骨,神情中也有些疲憊。
「後天就要上映新一期,你們剪的怎麼樣?」
這是黎宴斯第一次投資選秀綜藝,從播出的情況來看,這檔綜藝在暑假檔爆火,給黎宴斯帶來的收益已經遠遠超過當初了的投資。
不過黎宴斯依舊喜歡親力親為,每期剪輯都會來看一次。
導演知道黎宴斯這個習慣,所以早早的就在剪輯室的門口等著了。
「黎老師您真是敬業,這麼晚了還要堅持過來,其實我們把成片發給您就行,您也不必親自跑一趟,多麻煩哈。」
導演眉眼間帶著諂媚,對這個金主爸爸異常的客氣。
「我過兩天要進組,來的時間不多,你安排好節目的事情,我先進去看看剪輯情況。」
黎宴斯拒絕導演幫自己推輪椅,慢悠悠的自己推著進去。
剪輯室的人對於黎宴斯的到來已經不陌生了,但是依舊不敢輕易放肆,帶著敬意朝黎宴斯問好。
黎宴斯微微點頭,而後目光便聚集在一個電腦上。
「這剪的是誰?」
小剪輯師還從來沒和黎宴斯說過話,聽見黎宴斯問自己話,慌張無措的站起身:「這個、這個是低位學員的片段,我正在剪一個叫阮星初的學員。」
黎宴斯目光盯在電腦屏幕中那個長發遮臉傻傻呆呆的人身上,聞言不覺用指尖點了點輪椅的扶手。
小剪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