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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進各屋,關上了房門。
&ldo;公主,從昨晚到現在您都沒怎麼說話,可是身子還不舒服嗎?&rdo;丁虞關心地問道。
秦櫻櫻搖了搖頭,躺在榻上,還是沒有說話。今晨醒來,她好好回想了下昨晚的事情,他……應是沒有碰她的,因為他當時分明是穿著衣服的,而她也沒覺得有任何不適的地方。可即便他沒有碰她,那她也被他看光、摸光,一想起這一點,她的心裡就堵得慌。
她很想說服自己,他是為了救她,若不是他,她早就死了。可還是不行,她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不是恨他,只是覺得……不甘心。
案几上的菊花有些蔫蔫的了,她讓丁虞拿出去換掉,翻了個身,繼續趴著。
另一頭,書房裡的從霄正處理著這兩天落下的公務,其中的一個摺子是京兆尹陳度遞來的,說是近日京城多地發現大片百姓發燒生病的情況,症狀一致,藥石難醫,得病者渾身酸軟,體溫升高,食不下咽,有腹痛、嘔吐等症狀,懷疑是瘟疫。
這與他日前推算的一致。
&ldo;大人可有法子化解?&rdo;時晉問道。
從霄將摺子扔到桌上,道:&ldo;先讓皇上處理吧。&rdo;
&ldo;是,屬下明白了。&rdo;先由皇上派人處理,待皇上沒有能力控制時,大人再接手,更能體現大人的本事,襯托皇上的無能。
&ldo;對了,大人,屬下還聽到一個消息,皇上有意和大宴聯姻,將三公主嫁給大宴的太子,大宴應該很快會派使臣前來,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嗎?&rdo;
是嗎,大宴?
從霄冷冷一笑,他的仇人終於要走到他的面前了麼?既然如此,他得趕緊為他們掃清障礙才是。
&ldo;時晉,通知齊國公,他可以開始行動了。&rdo;
&ldo;是!&rdo;
從霄將剩下的瑣事一一處理好後,便讓時晉下去了,打算看一會書,卻看不進去,腦子裡浮現那張嬌美而又委屈的臉,甚是煩亂,明明他沒什麼錯,卻被她視作洪水猛獸般躲開,是他太過縱容她了吧?這世上除了她,還有誰敢在他面前這樣放肆?雖然看著膽小怕死,他卻怎麼覺得她膽大妄為得很!
夜幕降臨,用過晚膳後,他的心才稍稍靜下來,拿過書看了一會,這一看便是幾個時辰。
直到有人闖陣。
會是誰?
從霄放下書,打開房門,不疾不徐地走了過去,打算瓮中捉鱉。不過,出乎他的意料,陣中居然空無一人,只有一隻‐‐兔子。一隻灰色的野兔在他的陣中亂竄,怎麼也逃不出去。
他抓住那兔子的兩隻耳朵拎了起來,拎到面前,看了眼,笑了:&ldo;清蒸,還是紅燒?算你倒霉,被人當成擋箭牌。&rdo;能破他陣法的人屈指可數,丞相府倒是有一位。
他拎著兔子出了陣,在府里找了籠子把它關起來。
而在國師府不遠處,兩道黑影在角落裡低聲說著話。
&ldo;少爺,你太魯莽了,國師府豈是你可以擅闖的?裡面機關重重,稍有不慎便會被從霄抓住,若不是屬下及時將你帶出,此刻你已是瓮中之鱉了。&rdo;
&ldo;是我大意了,以後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rdo;方岩昭認了錯,確實是他不謹慎,從霄擅長五行陣法,又怎會不在自己府中設防,他貿然闖入,不但是害了自己,也會連累父親。
而他只是想見一見四公主罷了,他只想看她是否安好,是否受到了從霄的脅迫,是否真的忘記了他們曾經的情意&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