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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您讓我跟赭黛跳舞,今兒個就跟我說她同我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約,這都什麼年代了。」
婚約二字如同雷霆霹靂突然將阮明姝狠狠地砸了一下,她愣在原地,泛涼的心臟墜入深海冰川之中。
「無論什麼年代,但凡只要我們這群老不死的活著,你就得聽。」那頭的霍父聲音威嚴,一字一言說得非常清晰,他開始細細地給霍淵盤點著娶赭黛的好處有哪些,「她家的條件跟我家那是門當戶對,她的學識與各方面的發展那都是拿得出手的。」
「更何況,人家親自發話了,上次見過面後很中意你。」霍父不是個老古板,若人家姑娘說看不上那這樁婚約也就作罷,但關鍵的是人家姑娘看上了,那可不就是金玉良緣。
「那赭黛這麼跟你說的?」霍淵的肺瞬間快被氣炸了,但他表現得卻非常平靜。
得到霍父的回應後,霍淵一臉狠絕地睨向視頻中看著正義感十足仿佛下一秒就想將他押入洞房的老父親,他嘲諷地勾起唇角道:「既然那赭黛跟你這麼說,那不妨我們都見個面,也好讓我知道知道他喜歡我哪裡。」
對簿公堂,看她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就他上次那個狗脾氣,她還能看得上?是圖他脾□□,還是圖他年紀大,還是圖他有錢!
站在書房外的阮明姝識趣地後退半步,水汪汪的心裡想著與其等到霍淵成婚後趕她走,還不如自己體面的離開。
其次,一段門當戶對以感情與家庭親情維繫的愛情是多少人羨慕的,或許亦是霍淵的理想感情。
喜歡一個人並不是一定要將他死守在自己身邊,他也有拒絕的權利,阮明姝像是突然知道自己心裡的問題與霍淵的回答是什麼。
她再無理由留在這。
成年人情緒的崩塌往往只在一瞬間,接著會有自身所有的力量來進行癒合,最後成為沒事人一樣面對來往的朋友露出笑容。
前來送辦公文件的駱楊看著笑容僵硬不已的阮明姝突然間覺得有什麼變了,可他又說不上來。
「我來給老闆送文件,順道來看看讓霍少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妲己長什麼樣。」他知道阮明姝喜歡霍淵,兩人已有進展,所以故意出言拋出句玩笑話,可阮明姝毫無波瀾的表情令他下意識反思,自己的玩笑是不是開過頭了。
「我可沒那本事。」阮明姝隨後搭了句茬,將自己與霍淵撇得一乾二淨,而後她伸手指了指書房的位置道,「他在書房跟長輩視頻,你可以稍微等會再敲門進去。」
阮明姝疏離客套的語氣令駱楊撇了撇嘴,他聽話地點頭訕訕地笑,「那我坐客廳等會。」
說罷,他眼瞅著阮明姝一聲不吭地往樓上走,手裡從雜物間裡拿了個行李箱上樓,這是要出去旅遊?沒聽霍少提起過啊。
單獨讓一小姑娘出門去旅遊,霍少放心嗎?
阮明姝的行李少得可憐,她原本想帶著原先那個破舊但滾輪完好無損的行李箱走,但斟酌了一會,她還是覺得將這個行李箱放在霍淵這比較好。留在這,以後也就沒有念想了,這兒合該是它的歸屬。
至於新的行李箱是她網購的,打從快遞站里搬過來就一直扔在儲藏間裡積灰,但她知道一定會有用處的。
駱楊送來的文件令霍淵擺脫霍父的恐怖襲擊轉身投入到公司的建設當中去,每周一的遠程例會開到下午兩點多,接著又是一輪又一輪談話與合約簽署。
行程可謂是高度密集,空隙時間壓根就沒多少。
在樓下等待霍淵的阮明姝恨不得趕緊上樓敲門,然後把人捉出來好好的道個別,待在他的地盤每分每秒都很難受。
辦公室門打開的那一刻阮明姝正好摘下身上的粉色圍裙,將川味炒菜酸菜魚端上桌後,她自然而然地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