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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肉,掐上去軟綿綿的,觸感極好。
肌膚如同奶油,細滑得仿佛要從指尖滑下去。
因著阮清綺時不時的就要出門逛園子,快走鍛鍊,午後又總要做一整套瑜伽,難免疲乏,又累又困的,夜裡一靠著枕頭便不覺睡了過去,便是被人捏著臉頰也都沒有醒來,只嘴裡含糊的囈語了一聲,動也不動,仍舊是接著睡。
蕭景廷研究般的掐了一把,稍稍感受了一會兒,很快便收回了手。然後,他伸手拉了拉錦被,重又躺了下去。
果然,不過如此。
這般想著,蕭景廷忽而又翻了個身,瘦削的後背正對著阮清綺。
第二日一早,阮清綺醒來時,蕭景廷已經不見蹤影。
大概是習慣成自然,對著這空落落的枕邊,阮清綺倒是沒有半點驚訝。甚至,她都有些懷疑:若是以後一覺起來看見蕭景廷躺在自己枕邊,她是不是反倒要懷疑自己是沒睡醒在做夢——至於是噩夢還是美夢,那就另當別說了。
不過,這想法才冒出頭,阮清綺自己倒是先被自己給逗笑了。
笑過後,阮清綺方才考慮起更實際的事情來:昨日說的那些事,蕭景廷多半還要再派人暗查。而帝後大婚這三日已經過了,從今日起,蕭景廷多半是要輪流著往三妃處去一趟,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坤元宮
想到這裡,阮清綺抱著被子眨了下眼,頗有些看好戲的意思:大婚三日,她和蕭景廷一直沒有圓房,不少人背地裡瞧她笑話,覺著是她這個皇后生得又胖又丑,皇帝不願意委屈自己才沒圓房。可蕭景廷不碰她,也不會碰三妃,這輪流著過去,那些宮人八成是要轉而懷疑蕭景廷了
想到宮裡那些人背地裡暗搓搓的懷疑蕭景廷不行,阮清綺沒忍住,抱著被子又笑了一回。直笑得肚子疼,她方才慢悠悠的伸了個懶腰,然後便又開始了每日晨起時的拉伸舒展運動。
年底事忙,雖說朝廷中,文有阮修竹,武有燕王,真正能到蕭景廷手邊的事情不多。可蕭景廷仍舊還是忙了大半日,一直到午間腹中饑渴再壓不住,連帶著頭上微暈,方才將手中的御筆擱下。
他抬手揉了揉額角,想到自己今日早膳未用,午膳肯定還是要用一點,想了想,口上便吩咐道:「叫人備輦,去坤」
坤元宮三字還未出口,蕭景廷自己倒是先頓住口,微微一怔。
事實上,蕭景廷第一眼見到阮清綺時便不大喜歡她,或者說是厭惡。
並不是因為她是阮家女,也不是因為她比其他女人更丑,而是因為她生得白胖,體型太過豐滿,極具肉感,偏皮膚又格外的白皙,一眼望去白生生的,總是很容易令人聯想起某種低俗而又不可言說的欲望,牽扯出蕭景廷那些不甚愉快的舊時記憶。
聖人曰,食色性也。蕭景廷既厭惡食也厭惡色,更厭惡令他想起這食慾與色欲的阮清綺。
這厭惡太過微妙也有些不可理喻,蕭景廷懶得深思細究,只是暗暗的壓在心裡,偶爾表現在言行上。可是,這才過了幾日,阮清綺連消帶打,竟是莫名的將他壓在心上的厭惡都減去了不少,連帶著去坤元宮都快成習慣了。
蕭景廷抬手在案上輕輕一叩,很快便回過神來,改了主意:「去長青宮。」
長青宮,乃是德妃寢宮。
王公公垂首應聲,轉身便去準備,隻眼中悄然的掠過一絲深色:這幾日,皇上與皇后雖未圓房,相處卻是頗是和睦。他原以為皇帝是滿意皇后的,或許要在坤元宮中多留幾日,給皇后些體面。沒想到,三日一過,皇上便又要往三妃處去果然,天子多薄倖,如孝成帝那般一生只得一後的終究是少見,更何況專情如孝成帝不也有了蕭景廷這麼個宮人所出的庶子?
做奴才的最要緊的就是忠心嘴嚴,王公公心下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