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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沒想柳芽兒瞅著柳煙寒,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擔憂地說:「你倆成親才一年,青青師姐就隨商船出海經商去了,你倆都多久沒見面了吧!煙寒師姐,你看你倆這親成的,還不如不成呢!」
說著,他還數落起何青青來,儼然一副婆家人替自家閨女打抱不平的模樣。
「你說這青青師姐也是,成天到處亂跑,哪有她這麼為人妻的,太不懂心疼人了。」
「哎呀……」,柳芽兒如同想起來什麼一般,直問:「師姐,你同青青師姐不會是吵架鬧矛盾了吧!萬一她賭氣再也不回來了呢!」
「啥……」,不知道柳芽兒腦子裡成天想的什麼,柳煙寒啞然失笑道:「我……我倆看起來像吵架了嗎?」
「嘿嘿嘿……」柳芽兒嗤嗤地笑了笑,搔了搔後腦勺,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確實有點像,不然青青師姐這麼長時間不回來,你怎麼也不去探望她,所以一直沒敢問你。」
對柳芽兒的猜想,柳煙寒很是無奈。
「我這邊也很忙啊!」,她有點苦惱地說:「川蜀各地的安濟堂都落成沒多久,病患又多,醫者短缺,每天事情做都做不完,根本抽不開身。」
「師姐,你這樣不行啊!」柳芽兒端著起一副擔憂的神情,「你和青青師姐成親三年,成天這麼各自忙各自的,也不怕彼此疏遠了。」
這話柳煙寒不願意聽了,她皺了皺眉頭反駁:「不可能,我和她好著呢,我倆沒那麼多事兒。」
「哎……」,柳芽兒如同個過來人一般擺了擺手:「話不能這麼說,好不好,不是師姐你一個人說了算,你有和青青師姐溝通過想法嗎?」
「這……」,一句話,問得柳煙寒啞口無言,不要說溝通想法,除了書信往來,倆人都兩年沒見面了。
「嘖、嘖、嘖……」,柳芽兒咋了咂嘴,瞭然於心地說:「看吧,看吧!就知道是這樣,師姐不是我說你,你和青青師姐長此以往不行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柳煙寒慌亂地問:「什麼……什麼不行?哪裡不行了。」
擺起一副嚴肅的面孔,柳芽兒如長者般語重心長地說:「師姐,咱們門下弟子打小生長在辛夷谷內,習慣了這等枯燥乏味的習醫修行日子,而青青師姐不像咱們從小生活在此,也早習慣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在外面呆那麼久,你也不去探望一下,就不怕她再也不回來了。」
「不會……」,話音剛落,柳煙寒不屑地笑了笑。
「不可能的事兒,我倆雖然沒功夫見面,可書信互通也是一樣的……」,柳煙寒寶貝地拍了拍自己懷裡的信箋,不容質疑地說。
「我相信你青青師姐的為人,再說了我倆拜堂成過親的,豈容兒戲的。」
「嘁……」,對此話,柳芽兒嗤之以鼻。
他繼續說:「是人就會變心,更何況人心隔肚皮,師姐你實在太大意了,省得回頭被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說著還不樂意地癟了癟嘴。
白了眼前這小屁孩一眼,柳煙寒抬手戳了戳他的腦門。
佯怒道:「你呃……你這小機靈鬼,真不知道你腦子裡整天裝的都是什麼?哪兒來的這一套套大道理,簡直是謬論。」
「嗷……」,柳芽兒吃痛地捂著額角,委屈巴巴地說:「不是我說的,是飛絮師兄告訴我的,他說女人心海底針,花花世界那麼大,隨便一勾就變心。」
想來柳飛絮被人甩了,最近心情不順,每天一臉怨氣,對著柳芽兒說出這種話來,一點也不奇怪。
柳煙寒如是想了想,說:「好了,柳芽兒,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快歇息一下,下午我倆還得去安濟坊幫手幹活呢!」
交代完這些,倆人各自回了寢所。
忙碌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