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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後來呢？&rdo;

&ldo;這就是一切。&rdo;他說。

&ldo;這些照片就堆放在那裡？&rdo;

&ldo;不，不，您想哪去了！&rdo;匹埃爾說，&ldo;是我找到的……在一個上了鎖的抽屜里。&rdo;

麥克波遜和曼松笑了。

&ldo;沒什麼可笑的。&rdo;匹埃爾說，&ldo;我必須利用一切機會，明白嗎？人越富越怕羞。不過不是出於倫理道德上的顧慮，而是擔心他們的財富遭到削弱。&rdo;

&ldo;現在該您說了，曼松，您到底得出了什麼結論？&rdo;麥克波遜催問道。

&ldo;我知道牛津那張照片上羅蓮旁邊那個男人是誰了。&rdo;曼松把同馬維克通話的內容複述了一遍。

&ldo;那麼也只有找到那個小伙子才對我們有用。&rdo;麥克波遜說。

&ldo;我們現在怎麼行動？&rdo;匹埃爾問。

&ldo;不行動，&rdo;曼松說，&ldo;因為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給人質帶來危險。&rdo;

&ldo;根本不行動？&rdo;匹埃爾吃驚了。

曼松搖搖頭。

&ldo;已經通報一切飛行報告點和觀察站，注意一架藍、白二色的斯高特型直升飛機的行蹤，俟有發現立即報告它的位置。如果我們現在向公眾呼籲，不管通過電視也好，無線電也好，要求昨天和今天看見一架這種類型飛機的人向我們報告，那只會使山笛緊張不安。他一定在收聽新聞，也許會做出錯誤的反應&rdo;

&ldo;各警察機構呢？&rdo;

&ldo;他們都知道了。我們希望有哪個警察局能報告點什麼。&rdo;

麥克波遜在他的椅子上不斷變換坐的姿勢，忽然死死盯住曼松。

&ldo;麥克波遜，您幹嘛這樣看著我？&rdo;曼松問。

&ldo;我吃驚的是，您怎麼這般悠哉游哉地認定我們找對了人？具體線索我們手裡沒有，根本沒有。一個小伙子因為警察在找他就逃掉，這根本不是證據。&rdo;

&ldo;那麼寄往法國的信呢？也不是證據嗎？&rdo;曼松挑戰地問。

&ldo;不是。只要想想每天有多少封信郵往法國、郵往尼禮就行了。&rdo;

&ldo;維克多這個名字呢？&rdo;

&ldo;您對曼松說說，匹埃爾先生，維克多這個名字是多麼常見。不，對我來說這同樣不是證據。&rdo;

匹埃爾點點頭。

&ldo;我們也不是光為了一個證據，我們是要追隨形形色色的信號，這類信號在這裡集中，堆積。&rdo;曼松毫不讓步。

&ldo;那麼您別忘了蕾娜特的大衣、護照，還有她的箱子，化學分析證明了人們使用過氯仿，而且可以估計是用氯仿迷醉了她。如果您把這一切都看成是您的案子線索的堆積，那我也可以把您在維克這裡歸到您的案情里去的跡象，都看成是我的線索的堆積。&rdo;麥克波遜執拗地說。

&ldo;有道理。&rdo;匹埃爾說，&ldo;你倆都有道理。&rdo;

&ldo;不管怎麼說，到交出錢之前我們還有最後一段迴旋的時間。&rdo;曼松說。

&ldo;我的任務是，&rdo;匹埃爾問聲悶氣地說，&ldo;制止把錢交出去。&rdo;

&ldo;您不是在開玩笑吧？&rdo;曼松吃了一驚，&ldo;如果您對這些傢伙下錯了棋，他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