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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四大魔頭前面。

我面對那張沒人坐的椅子時，第一次完全感覺到李長彥的存在。雖然，他人遠在中國，但是，他仍然控制和指揮著這個作奸犯科的集團。

奧利維葉夫人看到我們時低聲叫了一聲。賴蘭較能自制些，只是取下了雪茄，揚起他班白的雙眉。

&ldo;赫邱里&iddot;波洛先生。&rdo;賴蘭慢條斯理地說，&ldo;這真是令人高興的意外。你騙過了我們。我們以為你已經入土為安了。沒關係，現在一切都結束了。&rdo;

他聲音中有一股斬釘截鐵的力量。奧利維葉夫人沒說話，不過，她眼睛中冒著火，而且，我也不喜歡她那種陰沉的微笑。

&ldo;夫人和先生們，晚安。&rdo;波洛平靜地說。

我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突如其來的說話，我看了看他。他看起來很鎮靜。不過，他的整個形象不同了。

我們身後有沙沙的衣服聲，維拉&iddot;露斯考夫女伯爵進來了。

&ldo;啊！&rdo;第四號說，&ldo;我們忠心能幹的助手。你的一個老朋友在這裡，我親愛的女士。&rdo;

女伯爵用她一貫快速的動作轉過身來。

&ldo;老天！&rdo;她喊，&ldo;小個子！啊！他真是像貓似的有九條命！哦，小個子！為什麼你要攪入這件事情？&rdo;

&ldo;夫人，&rdo;波洛鞠個躬說，&ldo;我像偉大的拿破崙一樣，是屬於大軍的。&rdo;

他說話時，我看到她眼中閃著一抹突然的懷疑，這時，我知道我潛意識裡已經感覺到了的事實。

我身邊這個人不是赫邱里&iddot;波洛。

他們長得很像，非常地相像。同樣的蛋形頭，同樣有點圓胖、神氣十足的形象。不過，聲音不同，眼睛不同，這個人的眼睛不是綠色，而是深色的。還有，鬍鬚‐‐他那聞名的鬍鬚？

我的思潮被女伯爵的聲音打斷了。她走向前，她的聲音洋溢著興奮。

&ldo;你被騙了。這個人不是赫邱里&iddot;波洛！&rdo;

第四號不相信地叫著，女伯爵身子前傾，用力擁抓波洛的鬍鬚。鬍鬚被拉下來了，就在她手中，事實已經完全擺在眼前。這個人的上唇有一個小傷疤，使整個臉完全不同了。

&ldo;不是赫邱里&iddot;波洛。&rdo;第四號低語，&ldo;那，他會是誰？&rdo;

&ldo;我知道。&rdo;我脫口而出，然後，突然停了下來，我怕說出來會破壞一切計劃。

不過，那個我仍然應該稱之為&ldo;波洛&rdo;的人，鼓動地轉向我。

&ldo;如果你要說，你就說吧。現在沒什麼關係了。計劃已經成功了。&rdo;

&ldo;他是亞契&iddot;波洛。&rdo;我慢慢地說，&ldo;赫邱里&iddot;波洛的兄弟。&rdo;

&ldo;不可能！&rdo;賴蘭馬上接口，不過，他是震驚了。

&ldo;赫邱里的計劃奇蹟似地成功了。&rdo;亞契平靜地說。

第四號大步跨向前來，他的聲音粗暴而且充滿恫嚇的意味。

&ldo;成功，他成功了嗎？&rdo;他咆哮，&ldo;你知不知道，沒多久你就要死了‐‐死了？&rdo;

&ldo;是的，&rdo;亞契&iddot;波洛心情沉重地說，&ldo;我知道。你不會了解的，有人願意以生命來換取成功。有人願意為國家效命疆場。我想以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