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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澄緊緊地抱著他,手腳都扒在他身上,像一隻甜蜜的小章魚,纏著他不放。他的腿盤在陳最的腰上,又在陳最身後攏到一起,鞋底可能碰到了陳最的外套。
但他們都分不出神去在意這些小事。
陳最的嘴唇依舊貼在鹿澄的頸部。
那個對oga而言最敏感也最曖昧的部位此刻正散發出迷人的香氣,那氣味逐漸染上陳最的唇,又順著他的呼吸湧入他的肺部,融進他的血液。
那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只屬於他的甜美。
陳最不受控制地,在那小片皮膚上一下一下地琢。每一次碰觸,懷裡的身體都會輕輕地抖一下。當陳最終於忍不住像接吻那樣試著吸吮,鹿澄的嘴唇中逸出了些微聲響。
柔軟的,似乎帶著幾分隱忍,在不自然地顫。
「難受?」陳最緊貼著他的腺體低聲問。
鹿澄搖了搖頭,把手臂摟得更緊了些。
「你好香,」陳最不自覺咽了口唾沫,喉結滾動,「你怎麼這麼香?」
鹿澄埋著頭,不動,也不吭聲。
他顯得那麼順從,就這麼全無抵抗毫無防備地把自己的腺體暴露在陳最的唇舌之下,還發出那麼動聽的聲音。
alpha的本能讓陳最迫切地想要張開嘴,在那裡留下自己的印記。
僅僅只是咬一下,不會標記的,陳最在心裡對自己說,鹿澄剛剛說了,都可以,他願意。
他願意。
這三個字蠱惑著陳最,讓他微微張開了嘴。
就在此時,一牆之隔的房間裡隱約傳來了奇怪又突兀的聲響。陳最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那聲音是持續性的,不算大,卻很明顯,很像是什麼東西在漏氣。
說是隔壁,但從建築角度上來說,其實和眼下他們所處的小空間本身是一體的。密室里有非常多類似的設計,是在裝修時使用簡易材料將完整的大空間進行分割而成,等未來經營結束,很容易便可以進行拆除。
也因此,隔音效果並不好。
在感到奇怪的同時,陳最猛然清醒,意識到這裡並不是一個適宜過分親昵的地方。
鹿澄比他糊塗得更厲害,對隔壁傳來的聲響充耳不聞,又緊摟著他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停下了動作,緩緩抬起頭來。
他似乎想問陳最怎麼了,一開口卻完全不成調,像是剛從夢中轉醒,迷迷糊糊。陳最看向他的面孔,一時間又陷入了恍惚。
鹿澄不只臉是燒的,眼眶也微微泛著紅,上下睫毛都沾著水珠,嘴唇微張,一臉失神。
陳最被這模樣所吸引,試著親過去,鹿澄便乖巧地閉上眼仰起下巴。
接觸到那雙柔軟嘴唇後,看起來有些呆滯的鹿澄突然一反常態,不再如平日那般只是迎合,變得十分積極主動。
這份新鮮的甜蜜讓陳最強行忽略了心底那份小小的不安,徹底沉醉於這個濃稠的親吻。
直到遠處隱隱傳來嘈雜聲響。
好像有複數的腳步聲正在快速逼近,還摻雜著一些急切的話語聲。
陳最發熱的大腦終於清醒了半分,趕緊與鹿澄分開。可鹿澄卻仿佛聾了一般,不依不饒地追過來,不願停止親吻。
「乖,你先站好!」陳最慌慌張張把使勁兒巴拉著自己的鹿澄從身上扯下來。
鹿澄腳挨著地後立刻軟綿綿地往下跌,陳最不得不伸手扶他。鹿澄好像完全使不出力氣,順勢往他身上倒,被他架著,才勉勉強強站立起來。那之後,他又緩慢地伸出手臂環住了陳最的腰,腦袋埋在陳最胸口,輕輕地蹭。
而與此同時,那些聲音又離得更近了。
陳最混亂的大腦依稀意識到,事情似乎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