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第1/2 页)
點點頭,太叔思尉道:「你能懂得本宮,本宮心裡甚是欣慰。」
說著,便伸手去拉著北夢鳶的手,一起走到了床邊,北夢鳶渾身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太叔思尉把北夢鳶慢慢兒的放到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北夢鳶渾身都緊繃了起來,太叔思尉見狀,不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卻還是輕聲道:「鳶婕妤,你放鬆一點兒,本宮……會輕輕兒的……」
「殿下!」卻不料,北夢鳶突然一把推開太叔思尉,一頭跪倒在地上:「殿下!請殿下恕罪!」
太叔思尉從床上坐起,滿臉的陰沉之色,眼眸如鷹,緊緊地盯著地上的北夢鳶。
陰沉著聲音問道:「鳶婕妤,你這是何意?」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心裡一時怒氣衝天,恨不能直接把北夢鳶抓過來,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可他到底是還有理智,狠狠地壓制著心內的煩躁。
北夢鳶跪倒在地上,眼淚洶湧的流出來,一個勁兒的對著太叔思尉磕頭:「殿下!殿下!求殿下恕罪!妾身……妾身不能伺候殿下!」
太叔思尉聽罷,不由的輕笑一聲,夾雜濃濃的冷意:「哦」了一聲,太叔思尉斜眼睨著她:「那你到時說說,這是為何?」
北夢鳶道:「殿下,妾身,妾身身子有恙,怕是……怕是不能伺候殿下,還請殿下,改日在來罷!」急急忙忙中,北夢鳶也不知道該找個什麼理由,只得如此出言搪塞道。
太叔思尉聞言,心裡的怒氣仿佛被這話噎住了,隨即,轉過頭去:「鳶婕妤身子有恙?為何不早一點兒告知本宮,也好叫太醫來瞧瞧。」
北夢鳶忙回到:「回殿下,不過是些老毛病,近些日子才又犯了起來,妾身才從大牢里回來,身上有了晦氣,一時,便也忘了這茬兒,請殿下恕罪。」
一聽此話,太叔思尉的心裡的氣兒雖是未消,卻也消散了些許,想著北夢鳶也是入了大牢受了苦,心裡便再次舒了一些。
可是,北夢鳶如此這般的對待他,終是氣有不消的,看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北夢鳶,太叔思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兒,道:「罷了,既是如此,那本宮就繞了你這一次。」又道:「明日,便尋了太醫來,好好兒的提鳶婕妤治治身子罷了!」
北夢鳶一聽,心裡立即就鬆了口氣兒了,渾身如同被抽了水的海綿,頓時軟的都沒了形兒,卻又聞的太叔思尉的聲音傳來:「今日天色不早了,早些歇了罷!」
北夢鳶剛剛放下的心,立即又提了起來:「殿下……」
卻見得太叔思尉已經卸了衣裳,躺入了被中。
北夢鳶站起,走到床前,見得太叔思尉已經閉了眼睛,想了想,這才猶猶豫豫的道:「既是如此,那妾身便在外間兒歇了,沒得給殿下過了病氣兒和晦氣。」共陣序劃。
太叔思尉卻是不作聲,北夢鳶見狀,知道這是應允了,這才徹底的鬆了氣兒了,趕忙的行了一禮,轉身便去了外間兒的床榻了。
北夢鳶一走,太叔思尉便睜開了眼睛,眼睛裡面微微閃爍。
今日來北夢鳶這裡,也並非他的本意,他本就對北夢鳶無甚感覺,不過是想著依著個禮罷了,做那事,便更無感了。
沒有想到,北夢鳶也是個沒趣兒的,他便越發沒了感覺,加之白天本就累極,哪個時候,他也是準備停下來的,卻是沒想到,北夢鳶害怕到了哪個地步,竟是先一步推開了他。
雖是氣怒,可轉念想通了,也是鬆了口氣。
這樣也好,春兒,如今我不能陪著你,為你守著身子,也算是對你的一種補償了吧?
只是,我的用心,你可知曉?
太叔思尉心裡嘆息了口氣兒,閉上了眼睛。
外間兒,北夢鳶坐在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