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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串一把;显得亲民友好;活跃气氛。
蓝袍人抱了抱拳;指着其中一人道:“想请岳澜岳师兄指教。”
朱鹳在下面道:“原来是楚漠。他是个刀客;岳澜也是刀客。年轻一辈里;除了宫觞风宫兄;就是他们俩最有名了。听说他们是冤家对头;有事没事就斗几场;现在又找机会打上啦。”
被点到名的岳澜大步走出;冷笑道:“姓楚的;你还不死心?当真是死缠烂打;今日就叫你彻底服气。”说着仓的一声;拔出刀来。
楚漠喝道:“今日且看谁输谁赢”刀光一闪;也是拔刀在手。
他的刀比起岳澜的刀更奇特;刀弯如新月;弧形的刀刃寒光闪闪;闪烁着一抹血气。
刷;刀光闪过;如流星追月;岳澜迎刀相击;对在一起。
两人显然已经打过不知道多少场了;相互之间对刀势烂熟于心;一开始就省却了试探;缠斗在一起。擂台上但见刀光点点;方圆十丈之内无有遗漏。
孟帅在下面看着;就见两者不但修为不分伯仲;连刀法都有相似之处。都已狂暴;闪烁;无孔不入为长;都蕴含着一丝天象的意味。
不过虽然大体上相似;但其中内蕴有微妙不同;岳澜的刀刀光更亮;斑斑点点;如同幻境;楚漠的刀则更凌厉;蕴含着丝丝暴虐的气息。两者乍看相似;其实应当是从不同的天象中演化出来的。
“风雪……沙暴?”孟帅喃喃道。
朱仙苑道:“好眼力啊。楚漠那手刀法;是狂沙快刀;而岳澜这手则是飞雪刀十七式;他们两个一个往雪山深处试炼;一个常年行走于荒原;借着天象磨砺自己;然后回来对决。每次对决的结果都不分上下。这一次也是如此。”
孟帅点头道:“算是宿命的对手了。”
比赛进行到三百多招;岳澜用一招“雪满贯”直取对手;楚漠一时不敌;退了下来;两者互相瞪视;楚漠转头下去。孟帅看得出;楚漠藏着凶险的杀招没用;岳澜自然也有底牌。若真各处底牌;以性命相搏;胜负难料;不过这是比赛性质的挑灯会武;不需要凶险至此。
何况;孟帅觉得两者虽然互不服气;但关系并没有你死我活那么差。
这算一场精彩的比武;虽然孟帅觉得;和陈前比起来;两人的刀法不算登峰造极;但也能看出北方世界藏龙卧虎;这两位要是放到大荒;那是比黎佑生更胜一筹的天才了。
之后的比赛也十分激烈;比斗双方各展示精妙武功;精彩纷呈。不过可能是还没有喝酒喝高了缘故;这些比武都控制在底线之内;谁也没有杀伤见血。偶有打得凶残的;也被主持及时制止。
孟帅现;上面那八位上届的擂主;果然技高一筹;岳澜那一场就算凶险的;其他的人大多稳稳守擂;这么多场比赛没有一个位置易主。那些挑战者白白的赔上了许多彩头;案上的木盒越堆积越高;财帛越来越动人心。
到了第七场比赛上;场上出现了个小**。
一个清秀俊逸的少女上了擂台;登时引起了一阵欢呼。
孟帅讶道:“焦姑娘?”原来上台的人;正是焦南山的女儿焦玉书。
焦玉书一上台;向前一指;道:“伍浮义;你出来。”
队伍中走出一个白脸青年;一双细眼眯起;露出邪意;道:“焦姑娘;别来无恙啊。”
焦玉书冷笑道:“伍浮义;你这个轻薄无行的狂徒;还敢跟我说话?今日我便替姐妹们讨个公道。”
伍浮义待要调戏她:“我不曾轻薄你;你怎知我轻薄无行?”但考虑到这里是大雪山庄;对方是庄主女儿;自己胜败没什么;若是轻薄调戏;恐要触怒庄主;这才勉强压下;只道:“我伍浮义可从不做勉强之事;姑娘找我可是找错了人。罢了;便陪你过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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