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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說對不起,又開不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道歉沒什麼意義。
說起來他那時候其實還是有幾分理智的,只是他更沉溺於夏池也的信息素,還有抱住他時的觸感。
謝栩又想起袁博懷調侃他的話,他似乎真迷戀上了夏池也的信息素還有身體,不得不說兩次的體驗對他來說極其美好,是從未體驗過的爽快。
在床上想了一堆,最終謝栩遵循本心,伸手將抱了抱夏池也,窩在他的頸窩猛吸一口信息素,才爬起床洗漱。
看到夏池也還躺著,謝栩很體貼的跟他說:「你要是困得話就多睡一會,我去一趟公司。」
謝栩想的特別簡單,做都做了,而且自己還算喜歡,那就負責好了,而且夏池也說了他做什麼都可以,那麼就代表他也是喜歡的,並非被迫。
夏池也不知道謝栩想了這麼多,倒是被抱的迷茫,等謝栩起身的時候,臉都紅了。謝栩讓他多睡一會也就楞楞的嗯了一聲。特別是看到謝栩特別坦然的在他面前穿衣服之後更加害羞,謝栩身上還有他抓出來的印子。
等謝栩起床出門了,夏池也才起床,他沒那麼厚臉皮在謝栩面前穿衣服。
雖然有夏池也的安撫,讓謝栩的易感期平緩了很多,但不代表徹底結束了,謝栩沒在公司待多久,將剩下的工作都交待給了黃迪,然後離開了公司,去了醫院。
按日期來算這幾天並非他的易感期,這次前兆不明顯,他回到家才知道自己易感期快要來了,那時候喝的有點多,也沒想到要找人或者注射鎮定劑,就在屋裡悶了一夜,砸了很多東西。而且,他這次易感期的症狀似乎對比以前的又更強烈了一點。
袁博懷聽謝栩說完,很快就有了結論:「哦,沒什麼,上次忘說了,這次易感期提前是上次使用了誘導劑的後遺症,下次就不會這樣了。哦對了,你這次這麼快就冷靜下來了,是打了鎮定劑還是標記了oga啊?」
謝栩也沒隱瞞:「後者,這對他會不會有影響?」
袁博懷一臉八卦的看向謝栩:「哇,還是夏池也?聽說你都讓人住你家了,應該不會是另外的人了吧。」
「還是他,說正事。」謝栩不耐煩了,每次找袁博懷都要八卦半天,若不是他兩認識久,從小到大的交情,對他比較信任,謝栩真不想找他。
袁博懷瞭然的點了點頭:「果然如此,我就說你是鐵樹開花看上人家了吧。」
謝栩又用冷漠的眼神的看著他,袁博懷收了玩笑話,開始說正事:「這個你放心,對他沒什麼影響的,就是你要多注意,雖然我知道alpha易感期控制欲很強,而你又比較特殊,只會更強更暴躁,但是你多注意下儘量溫柔一點,不要只顧著自己舒服。oga是很嬌弱的,你要是把他折騰太慘了,搞生病受傷了就得不償失。我再給你開點消腫化瘀的藥吧,你初嘗這種事,又是易感期,他什麼模樣可想而知,事後記得給他塗塗。」
袁博懷說的直白,想到被自己弄得一身印子的夏池也謝栩也有些尷尬,似乎他真的挺用力的。
袁博懷又繼續補充:「早就勸你找個oga了,這個夏池也我看不錯,跟你契合度應該挺高的,有他在你的易感期會好過很多,下次可以帶他一起來做個契合度測試」
「再說吧,你先開藥,我要回去了。」謝栩對信息素契合度測試這個提議興趣不大,不過夏池也的信息素對他著實有用,有夏池也在他的易感期確實好受很多。
擰著藥回去的時候才下午三點,夏池也正窩在沙發上打遊戲,看到他回來還不自在的放下了腳,端正了坐姿,疑惑的看著謝栩,問了句:「謝先生今天這麼早下班嗎?」
謝栩走進屋,邊走邊回他:「不舒服就先回來了。」
謝栩將藥放在桌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