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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弟生母的安葬之地。
独孤胤这几日已经冷静了一些,但心中仍有不满,他知道自己不该囚禁那位贺兰族公主,但他实在爱她,又笨拙得以为这才是唯一能留住她的方法。
旁观者清,独孤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让独孤胤心中更是紊乱,於是他决定暂时离开皇宫这个伤心地,自己一个人好好思考一下。
胤弟走了,皇宫里就真的一个亲人也不剩了。
他叹口气,然後无聊地抓起自己的头发放在手中端详。
他是不是老了?不然为什麽总像个老头子一样爱叹气?
看著手心里的黑发,他用手指拨了拨,好像也还没有白发。
这样说来,他看起来还不算老罗?
会这样在意自己的年纪,都是因为想起了那个只有十六岁的俏姑娘。
初遇她的时候,她才五岁,那时候他最大的儿子都已经六岁了,比她还大一岁。
明明就是个和自己孩子差不多大的小女娃儿,为什麽他对白芸芸却异常喜爱?那种感觉……甚至超越了一般长者对於晚辈的关怀。
是因为她长得就像小一号的白轻风吗?
他实在很不想承认,当年他一见到可爱的白芸芸,就对她有了「非分之想」——想著她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丽的小女人,那娇柔的肌肤、甜甜的脸蛋、细细的腰肢……他是用著期待一个女人的心情来看著白芸芸的。
天啊!他是不是有恋童癖呢?不然他怎麽会对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小娃儿产生这种「邪念」?
这「邪念」与「非分之想」这些年来总算稍稍淡了一些,但他没想到居然有机会真的看见了长大後的白芸芸。
她长大後,就一如他所想像的,出落得美丽,而十六岁的年纪也正是白轻风初遇他的年纪。
这一切只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上天可怜他,所以才特地挑在这个时候让白芸芸来到他的面前,重拾他早就遗忘许久的爱恋心情?
想著那尝起来带著淡淡橘香的吻,独孤靳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的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走了出去。
底下的奴仆们见到皇上再次在深夜离开寝殿,莫不感到惊讶,皇上最近到底是怎麽啦?为何接二连三地半夜离开寝殿?难道是去私会情人?
可照理说,只有皇上召见女人的份,可没有皇上自己去见情人的规矩,除非皇上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
但是……那个人会是谁呢?
服侍皇上的奴仆们纷纷猜测起来,只因皇上已经不近女色许久,後宫自从三年前政变以来,也未再从民问选入秀女,所以他们都很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皇上如此心神不定,连夜里也睡不著,非要亲自去私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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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靳只带了两个侍卫,还特意命令他们跟得远远的,以免打扰他一个人沉思。
原本只是想随处走走,脚步却不经意地又踏往乐坊的方向,当他发现时,已经又站在白芸芸的房门外。
或者应该说是李寻玉的房门外,因为他还不知道自己上次连著探访两次的「闺房」的主人,其实是李寻玉。
他回头要侍卫守在远处,也不要人通报,便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是空的。
她人呢?难不成又去和哪个年轻乐师夜半幽会了?
难以忍受的嫉妒猛地浮现上来,独孤靳脸色一沉,冷哼一声,败兴而返。
回寝殿的路上,他脸色一直很不好看,後头的侍卫们虽然早就习惯他这副模样,但今夜皇上的举止的确是有点奇怪。
独孤靳其实气的是自己,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去找女人已经够反常了,如今人不在,他却又在猛吃醋,只要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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