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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霜的面孔,便對趙老夫人道:&ldo;婆婆,悠悠之事還請婆婆裁奪。&rdo;
吱吱忙匍匐在地,討饒道:&ldo;老夫人,一切都是吱吱不好,小夫人是被冤枉的,三夫人說吱吱推她下樓,害她流產,這罪吱吱認了,只是小夫人和林將軍之間確是清白的,還請老夫人明鑑。&rdo;
圓儀卻道:&ldo;吱吱,你先前都認了,這玉佩確是你收藏於房中之物,現在怎麼又替小夫人喊冤呢?我原先還想不明白,為什麼悠悠那麼好心要讓公子納你為妾,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你手裡捏著她這麼大的把柄,她豈能不滿足你對公子的非分之想?你想,同是奴才,為什麼玢兒就不會讓我替她遊說公子納她為妾呢?&rdo;
&ldo;你……&rdo;吱吱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圓儀清麗的面容此刻卻像一個邪惡的巫婆,吱吱恨得牙痒痒的。
趙老夫人不耐道:&ldo;夠了,即日起,吱吱逐出趙府,至於悠悠,既然有林諸衛珍愛有加,趙府這小廟留不住你這大佛,也可以走了,修儒今天起過繼到唐婉名下,由唐婉撫養!&rdo;
悠悠如聞晴天驚雷,視覺聽覺等一應感官瞬間遲鈍,她呆怔怔立在人群中,目光飄悠悠飄悠悠定在了趙士程臉上,那張臉此刻陰晴難辨,仿佛極力隱忍著呼之欲出的傷痛與震驚、愁悶、不忿,哀哀欲絕。
不知何時,廳內眾人皆都退去,獨留吱吱、悠悠與趙士程三人。吱吱跪行到趙士程跟前,拉著他的衣角,涕淚俱下,&ldo;公子,都是我的錯,小夫人是被冤枉的,公子……&rdo;
趙士程木然地坐著,一動不動,許久才緩緩道:&ldo;吱吱你先出去,我有話問悠悠。&rdo;趙士程已經下意識隱去&ldo;小夫人&rdo;的稱呼,而是直呼悠悠名字,悠悠的身子就顫了顫,心底里像被貓爪子狠狠地撓出血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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