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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心跳如擂鼓,他唇是熱的,可說出的話卻是冷的。
在這段婚姻里,他似乎對她從來都沒有過信任。
她的淚重重地滾出眼眶來,小鹿眼染上濃重的悲傷,她忽然意識到,只要靳俞白對她一直都沒有信任,她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
可他厭惡她,又怎麼會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
綿綿的心臟撕扯般地疼,她的唇張了張,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她一直地解釋,他一直地不相信。
這一切,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她解釋了,靳俞白又會將她的心臟撕開來,灌進冰冷的風。
綿綿是真的覺得累了,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對上靳俞白冰冷的眉眼,心像是針扎般的難受,她開口,嗓音嘶啞,「我說,你就會信嗎?」
她說的是信任方面的問題,落到靳俞白耳里,卻是另一番意思。
如果吻她,咬她的人是三叔,她不會怕。
靳俞白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他不再顧忌她這副可憐兮兮落淚的模樣,兇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惡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他扣住她手腕的力度兇狠,一下子撞上她手腕間的佛珠。
綿綿一下子顫抖起來,想要推開他。
可靳俞白全程咬著她的唇,將她所有的哭求都堵在唇齒間。
他扣著她手腕的力度是那樣大,她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看著他去碰自己手上的佛珠。
他摘下了她手腕間的佛珠,從此她和他一起墮入這片愛恨交織的深淵。
……
綿綿傍晚直接發起了高燒,她整個人縮在被子裡,冷到發抖,滿臉淚痕。
靳俞白從陽台抽完煙回來的時候,心裡還是不夠舒坦,他皺著眉來到床邊,卻看見她背對著自己,抱著被子在顫抖。
他以為她哭了一下午還沒哭夠,眉眼沉沉地去攥她的肩膀,想將她掰過來,卻觸到一手的滾燙。
她身上的溫度燙到嚇人。
意識似乎也早已模糊。
靳俞白的心慌了下,他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他想給她找退燒藥,卻想起這間屋子,他根本就不熟。
東西的收納整理,一直都是她在做。
林姨今天也不在,她回老家去了。
靳俞白下頜線繃著,他看了眼綿綿燒到通紅的臉頰,正準備將人從被子裡抱出來,卻又想起發燒不能吹風。
他將被子重新給她拉上去,卻又發現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那一瞬,他內心湧起一種類似愧疚的情感,他拎起床邊的衣服,開始替綿綿穿。
靳俞白的掌心剛碰上綿綿的手臂,她就哭著喊冷。
他蹙著眉,有點手忙腳亂地幫她套好衣服,又裹了層被子上去,將她打橫抱起,下了樓。
第166章 鑽進
綿綿整個人渾渾噩噩,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一雙手很緊地扣上她的腰,她被抱在了懷裡,滾燙的臉頰也貼上那人堅硬的胸膛。
那雙手很大,箍著她的力度是那樣緊,竟讓她生出一種自己很重要的錯覺。
綿綿恍惚間嗅見很淡的薄荷香氣,她吃力地掀起眼皮來,模糊間似乎看見靳俞白冰冷的下頜線。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他怎麼可能會在意她的死活。
綿綿難過地閉上眼睛去,有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
那滴淚很輕地打在靳俞白的手上,他的呼吸僵了一瞬,有些僵硬地將她放上車。
他一路飆車到醫院,掛了急診。
靳俞白問醫生她怎麼樣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聲音里已經透著緊張。
醫生說只是普通的發燒。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