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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钻了空子,断了亲戚缘份倒是事小,坏了主子名声才是大事。”傅煜炀为防患未然,只能一再对金桥耳提面命了。
“小的明白!”金桥连忙抬头挺胸,坚定异常地回道。
傅煜炀主仆回到住处后,金桥就赶忙把半路上买来的熟食提到厨房去装盘,然后端到二进院的正房里伺候傅煜炀用膳,饭毕,又要收拾碗筷,接着烧水给傅煜炀沐浴,整个院子就一主一仆两人,金桥忙得团团转的同时,还忍不住感叹几句,想到以前老夫人在的时候,家里好歹还有一对老夫妇帮忙看门做饭呢,谁曾想郎君在老夫人病逝之后,就拿了一笔银子叫人家回乡养老去了。
虽说如今大部份时间都住在学院里,有得吃有得用,比较琐碎的杂事也有学院里请来的奴仆帮忙做,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不能适应呀!!无怪乎古人要说什么…哦!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唉!瞧瞧他!虽然大字不认得几个,可也能咬文嚼字了。
沐浴过后的傅煜炀正打算将一些旧衣拿出去给邻居的妇人帮忙洗一洗,拎着其中一件衣服的时候,一个半旧的香囊忽然掉在地上,傅煜炀愣了一下,连忙弯身捡起来。
“幸好掉了出来,若是让徐娘子看到的话,又要传好一阵子的碎言碎语。”傅煜炀拍拍香囊上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灰尘,暗松了一口气。
金桥端着烛火进屋里,看到傅煜炀手中的香囊,语气略带惊异地道:“郎君哪来的香囊?”再仔细看了几眼后,又道:“咦?这香囊怎么看着挺眼熟的?”
“眼熟?你知道是谁的?我在学院大门旁的草地上捡到的,看起来很像那个世家子弟的佩饰,只是因为这上头的针线实在有些粗糙,我也不敢很肯定。”傅煜炀挑了挑眉,对这个香囊的主人有些好奇,不过本来他就想过若能知道对方是谁,他也许还能把东西还给人家。
“郎君也认识的人,还是今日才见过面呢。”金桥有些狐疑地看了傅煜炀一眼,心想不知道东西是谁的,你还敢乱捡回来?你确定你不是在自找麻烦吗?
“你是说…这香囊是楚大郎君的?怎么可能?!他…会佩戴这种…呃…。”傅煜炀不敢置信地拿起香囊又打量几眼,堂堂一个郡公府大郎君居然会佩戴这种粗糙的东西?他可没听说汝南郡公府在金钱上有什么问题,而且今日去那里拜访的时候,在他们家用过的饭菜点心也不输给申国公府,难道说……。
“郎君这句话可不能说给楚大郎君听见了,小的要是没记错,这可是楚家小娘子亲手做来送给楚大郎君的生日礼物,听说有一阵子,楚大郎君时常戴在身上,不过好像年前时,有一天,小的在学院里曾看见楚大郎君的小厮到处走来走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小的想那时候他该不会就是在找这个吧?”金桥一副郎君你惨了的表情,指着香囊,说道。
“这下可好,想来我也不能贸然地还回去了,不过既然是楚家小娘子做的东西,楚大郎君怎么会随便拿出来见人?”傅煜炀没有姐妹,所以不怎么了解自家姐妹为兄弟做这些东西是很正常的事。
“又不是只有楚大郎君会戴上自家姐妹亲手做的东西,像吴二郎君手上那把扇子的扇坠,那就是他妹妹做的,还有啊,高大郎君曾经佩戴过的一个鱼形荷包,听说也是高二娘子做的,郎君,这种事其实很常见的,你忘记以前夫人在的时候,常常替你做过衣服跟腰带那些的。”金桥忍不住地想翻白眼,他不是不敬重主子,只是这种事不是很平常吗?
“阿娘做东西给我,那是阿娘的一片慈爱之心,与未出阁小娘子做的东西怎么能一样?”傅煜炀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是不能把两者划成等号。
“唉唷!我的郎君,反正你只要知道这一点都不稀奇就行了,不过因为你没有姐妹,也不能怪你不了解。”金桥又一副我很明了主子的痛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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