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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她在無極門熟悉的寢殿而不是玄天宗,侍女在一旁一臉憂色的看著她。
她玉沐沐終於回來了!
「夫人,您終於醒了。」
玉沐沐看她,「我怎麼了?」
「您昨夜一直在說胡話。」
玉沐沐起榻往梳妝鏡走去,看見鏡子裡的臉,她鬆了口氣,幸好幸好,全換回來了,還是她自己的臉看著舒服。
她看似隨意的道,「哦,那我昨夜在說什麼?」
侍女回憶道,「一直好想在喊著什麼季靈、師父什麼的。」
玉沐沐道,「不過是說夢話而已,別大驚小怪的,你先退下吧。」
待那侍女一離開,玉沐沐忙喊道,「天書,天書,快出來!」
玉沐沐額頭金光閃爍,片刻後天書顯出身來。
「沐沐,你終於回來了!」
天書的聲音很是激動,「怎麼樣,見到花耐寒了麼,可知曉花妖與他是何關係?」
這話不禁讓玉沐沐心緒泛起一絲悲傷,為了改變花耐寒滅世的結局,天書失去了知曉古今的能力,若是以前的它定不會為這種問題憂心。
她點頭道,「那花妖名叫月喬,正是一千年前玄天宗宗主季衡子大徒弟,她的確是花耐寒的師姐,一直對花耐寒青睞有加,兩人還險些訂立婚約。」
「他們二人還有這層關係?不對啊,花耐寒千年前並無姻緣啊。」
玉沐沐繼續道,「他們的關係說來話長,反正後來就被迫成了交易關係,季衡子利用月喬關押了花耐寒,而後又逼月喬跳崖,那月喬身死時正好躺在一朵花上,想是後來為了保命,不得已將神魂移轉到那花上,這才成了花妖。」
天書疑惑道,「你怎麼說得我聽不明白,什麼是交易關係?照你說花耐寒與月喬關係匪淺,如今那月喬又與花耐寒再相逢,花耐寒本應歡喜才是,可我看他之前卻非如此表現這又是如何?」
果真是天書,好學到打破砂鍋問到底。
玉沐沐只得再解釋道,「你說得沒錯,千年前的花耐寒的確是心懷天下慈悲仁善之人,可偏偏這月喬看上了他,月喬是個霸道性子,以他人性命要挾,花耐寒一直不得不與她周旋。」
天書道,「原來如此。」
玉沐沐點頭感慨道,「想不到花耐寒以前的性子竟真與如今天差地別,以他現在的心性也不知會如何對待那月喬。」
天書想了想,「左右那花妖不會有性命之憂,花耐寒若是想看她死,之前在萬庭院就不會現身相救了,他定是別有所圖。」
這個月喬身上還有什麼是值得花耐寒算計的,玉沐沐卻是想不明白。
現在的花耐寒,她根本琢磨不透他。
再想到之前在那夢境中看到他種植花草餵養生靈之時溫柔的眼神,玉沐沐不由嘆了口氣。
她輕聲道,「花耐寒還真是挺可憐的。」
可再憐惜他曾經的遭遇,她也改變不以往的種種,如今只盼著他剩下的良知還能讓她在他身邊多撐些時日。
玉沐沐一時心情複雜,她喚來侍女為她梳洗,緩了緩神,這才去了前廳用早膳。
早膳剛用罷,想不到霓裳夫人便前來拜訪。
今日的霓裳夫人顯然是精細打扮過的,一身妝容雍容華貴簡直挑不出半分毛病,就連身邊旋轉的花朵也是艷麗繽紛。
「霓裳姐姐,請坐。」
玉沐沐吩咐侍女倒茶,這才道,「姐姐昨日受了驚嚇應是好生休養才是,有什麼話派人通傳我這裡一聲,我便過去了,何必親自跑一趟。」
霓裳夫人輕輕一笑,「多謝玉醇妹妹關心,我已經好多了,妹妹昨夜救了我,我理應親自過來道謝才是。」
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