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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身子不適,隔得近了才能聽到尊主的話呢。」
花耐寒嘴角輕輕扯了一下,終於向她走過來,然而卻沒有接過那隻美玉一樣的手臂,玉沐沐只好又把手縮了回去。
小鹿無辜一樣的眼眸看著他,玉沐沐柔聲道,「若是能日日這樣看著尊主就好了。」
她都這麼「痴情」了,花耐寒如果還不為所動,玉沐沐打算接下來她就要將從話本子裡看到的情話今日全部發揮出來。
她絞盡腦汁正想著台詞,這邊花耐寒終於動了。
玉沐沐心漏了一拍,因為花耐寒把手搭在了她的額上,竟然還輕輕的給她揉捏?!
如果不是他那雙眼仍然冷漠疏離,玉沐沐簡直要以為他被自己打動了。
她楞楞道,「尊主?」
只聽花耐寒道,「你到底救過本尊,若是想以後跟著本尊也不是不可,忘憂宮以後你想去就去,守衛不會攔你。」
這是……開竅了?
玉沐沐大為欣喜,正要對花耐寒大說一番感恩之話,忽然額上一陣刺痛,她抬眸去看花耐寒,可花耐寒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只看著她的眼。
只聽他接著道,「本尊身邊再多隻眼睛也無妨,只是你以後不要向你師父一樣礙眼就好。」
他揉捏她額心的力道越發加重,玉沐沐痛的幾乎要喊出來。
眼睛?
他以為她是來監視他的?
腦補一齣好戲啊,這個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不識好歹、不解風情,上輩子被人吃了,所以這輩子就再不會信任人了?
雖然她是懷著目的,可也不是這種目的啊。
玉沐沐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直到擠出兩行眼淚來,只差沒把冤枉兩字寫在腦門上,「妾身對尊主真心一片,尊主怎能如此不相信妾身,妾身絕對不會做對尊主不利之事,尊主,您要相信妾身啊。」
「哦,是麼?」
花耐寒放在她額頭的手緩緩移至玉沐沐脖頸,玉沐沐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脖子細嫩,仿佛不需要怎麼用力就能一把掐斷。
花耐寒指腹一點一點摩挲著玉沐沐的脖子,玉沐沐一動不敢動。
「那你為何剛從葉問天宮裡出來就來了忘憂宮呢,莫非不是葉問天授意而是巧合,嗯?」
他最後一個字音調上揚,像是從喉嚨里呢喃出來,聲音不大,可玉沐沐卻愣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怎麼知道自己去見了葉問天?
他的手指觸摸到了她脖頸正中間,那裡也是最脆弱的地方,這樣的親密接觸怕是真要她命啊,玉沐沐再不敢瞞他,只怕花耐寒知道的比她更多。
她道,「今日一早妾身就被師父傳喚了過去,妾身不敢瞞尊主,師父有意讓妾身想法子得到尊主幾滴血。」
說完,她看了他一眼,果然花耐寒臉色已經相當不好看,前世經歷過那種遭遇,想必如今他對覬覦他血肉的人必然心懷忌憚。
花耐寒手從玉沐沐脖頸上移開,道,「繼續說下去。」
玉沐沐鬆了口氣,又道,「葉問天是妾身的師父,將妾身送到尊主身邊時的確囑咐妾身要時時向他匯報尊主動向,妾身不甘於被他控制便沒有理會,可他卻也越加對妾身看管起來,妾身不得自由事事受限於他,今日得知葉問天傳喚只能去了,卻不想得他如此囑咐,葉問天答應妾身,若能替他辦成這件事日後便和妾身解除師徒關係,妾身受縛已久急於擺脫,這才隨即就來了忘憂宮。」
她受控於葉問天的事,花耐寒未必不知道,如今倒不如直言相告消除他的疑慮。
玉沐沐說完,不忘一臉真摯表示自己的忠心,「尊主,妾身絕不會對尊主不利之事。」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