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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沐沐抬頭去看他,這傢伙這番話又是在敲打她什麼?
花耐寒只輕輕一笑,「頭現在可還暈?」
玉沐沐哪裡敢再裝,忙道,「不,不暈了。」
「那就好,收拾一下,隨我去見葉問天。」
去見葉問天,他要做什麼?
玉沐沐也不敢問,花耐寒現在陰晴不定,指不定什麼時候刀片子就要割在她身上。
她現在只能充當一個溫柔的解語花,他說東,那她就決不能往西。
聽聞花耐寒親自到了門主大殿,葉問天急急忙忙就跑了過來。
連帶出來的還有他的一位夫人。
這位夫人年輕輕輕,看上去與玉沐沐差不多大小,穿得那是花枝招展,很是得葉問天這種老男人的口味。
然而許是過於匆忙,這夫人頭上玉簪歪了些許,就連衣裙都扣錯了幾顆,再看她和葉問天都是一臉潮紅氣息不穩的樣子。
玉沐沐撇了撇嘴角,很顯然這兩人剛在幹什麼不言而喻。
大白天的,還這麼不消停,玉沐沐心裡只暗道葉問天不怕閃了自己老腰。
葉問天咳了咳,這才忙笑道,「尊主上座,請上座。」
他對花耐寒一向殷勤,只差要親自給他端茶倒水了。
經過玉沐沐身邊時,葉問天眼角瞟了她一眼,顯然是奇怪花耐寒為何此時會出現在他的地盤。
玉沐沐視若無睹移開了目光,葉問天待會可能要遭殃,看他現在一臉討好花耐寒的樣子,玉沐沐都有些可憐他了。
玉沐沐不理他,葉問天隨即變了臉色,可現在花耐寒就在面前,他也不好發作,狠狠瞪了玉沐沐一眼他又急忙走到了花耐寒的身邊。
「葉門主日理萬機,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花耐寒姿態懶散,閒閒的坐著,可話里卻是嘲諷味十足。
這幾年若是沒有花耐寒在他背後撐腰,替他主持門派一切事宜,葉問天早就被門派里一幫人彈劾下去了。
雖然花耐寒性子不好相處,可這個人實力卻甚是強,風雨飄搖的無極門在他手裡這幾年愣是又在一眾仙門裡又扎穩了根。
葉問天不敢得罪他,他不僅事務上需要花耐寒幫襯,花耐寒身上的靈血也是他日思夜想的寶貝,這個人想來是練了什麼奇功,能使得血滴充滿靈力,若是他日他也能得到這功法那就再好不過了,到時再也不用費盡心思求著到花耐寒這裡討得幾滴血。
葉問天這邊打著心裡的小算盤,臉上的笑就更加諂媚起來,「日行一樂,日行一樂麼。」
他沒臉沒皮的說著話,又看了自己一旁站著的俏生生的新夫人,這樣的福氣,花耐寒那樣的人是不會懂的。
而那新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年紀輕輕的就被葉問天收進了後房,本就心裡不樂意,還得日日與他在房裡廝混,整日裡面對的都是一個老頭子本就糟心,可現在殿裡突然來了個長得像從畫裡出來的人,她眼裡不覺一亮,這個男人氣度不凡,端是隨便坐著,可那一身風姿卻是藏也藏不住。
新夫人剛來不久,也不知這位尊主究竟是個什麼人物,理了理頭上髮簪這便上了前去,嬌媚一笑,「奴家崔瑩瑩,見過尊主。」
玉沐沐瞧直了眼,今日她才算知道自己以前在花耐寒面前的「嬌羞」那是根本上不得台面的。
眼前這位才是勾人界的大師,那水盈盈的眸子欲說還羞,就那麼含羞帶怯看著人時還微微偏了偏頭,連行禮的姿勢都是銷魂的緊,微曲的膝蓋將那飽滿的臀線和纖細的腰身毫無遺漏恰到好處展現了出來,任是個男人看了都流口水那種。
偏偏花耐寒皺了眉頭,「什麼味兒?」
玉沐沐暗道糟糕。
新夫人雖然嬌艷,可卻不知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