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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錯了,錯就錯在你不該生來靈胎。」
那老者來到花耐寒面前,忽然一掌打向花耐寒胸口,霎時花耐寒悶哼一聲,口中噴出一股鮮血。
老者身旁有人拿杯盞接住花耐寒口中鮮血,目光熾熱。
玉沐沐明顯看到端著杯盞的人喉頭動了動,似在吞咽口水。
然而很快老者便將杯盞一下拿走,仰頭喝了下去。
不過片刻,他花白的頭髮竟有幾束變得黝黑,他長長地舒了口氣,而後才看向一臉不可置信的花耐寒。
「果然是天池靈子的血,季靈,你果真沒有讓為師失望。」
老者仰天大笑,嗜血瘋狂的眼神直直盯著花耐寒,「好徒兒,師父老了,如今更是大限將至,只有你的血才能讓師父重換生機,你一向孝順,把你這一身血肉分給為師,你該是願意的吧。」
「師父,你在說什麼?」
花耐寒明亮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之人,他輕聲道,「師父,你要殺我?」
他清澈的眼眸漸漸變得通紅,似乎難以接受眼前看到聽到的一切。
為何一夕之間,身邊慈愛的人像是換了一副面孔,這究竟是怎麼了?
「師弟,你一向尊師重道,師父要你血肉,你不是應該高興才是麼?」那原本端著杯盞的男子開口笑道。
「無辰師兄,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花耐寒似乎連開口都變得艱難,「你也要殺我?」
無辰冷笑一聲。
老者一個眼神,另外一個年輕男子走上前緊緊鉗制住花耐寒。
那是他的小師弟,昨日他們還曾一起下棋。
花耐寒看著這個年輕男子,「溫朔師弟……」他喉頭梗了梗,緊緊盯著他,卻再也沒說下去。
那年輕男子咬了咬唇,似乎不敢看花耐寒的眼,只低頭道,「季靈師兄,師父需要你這一身血肉,你,你便從了吧。」
花耐寒沉默,逐一看了看眼前這些人的臉。
過了一會兒,像是想通了什麼,他忽然低聲笑了起來。
笑眸中有淚水慢慢溢出,從他面頰滴落,「我明白了,一切原來都不過是一場騙局,師父你收養我,竟然是作於此用。」
那老者道,「沒錯,我將你養大等得就是這天,季靈,你是個孝順孩子,放心,為師不會讓你很快死掉的,為師會好好生照看你。」
他的師父果然沒有很快讓花耐寒死掉,只是變著法子折磨他。
玉沐沐看到他們將花耐寒帶進了一處山洞關了起來。
每天他師父都會過來,他做得只有一件事,便是拿刀割下花耐寒的一處血肉,當場吞咽下去。
他的師父的身形越發年輕起來,偶爾在他心情大好時他會施捨給他其他弟子花耐寒的血。
花耐寒的身軀日漸消瘦甚至形銷骨立,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淡雅之態。
他的白衣被血浸透成了深紅色,裸露在外的皮膚全是深深淺淺的刀痕,看上去甚是恐怖。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這樣的日子,玉沐沐離開不了這裡,將他的絕望全看在了眼裡。
她看到他自絕經脈、看到他一頭撞上石壁,看到他用鐵鏈套上自己的脖子……
可無論用多少慘烈的方式,最終他都會被他師父救下。
「想死?沒用的,別白費心思了,你死了,這一身血肉便失了靈氣,別想破我好事,這山洞被我設了靈法,你死不了的!你全身可都是寶貝,我要一點一點一點把你咽於腹中。」
他的師父不讓他死,他便只能活著。
最初,他師父吃他血肉,後來,開始砍他筋骨。
花耐寒慢慢沒了雙腿,而後沒了雙臂……
他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