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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胭濃夫人撇過臉不看百蒼夫人,她嫵媚的臉上滿臉不認同就只差翻白眼了,許是不樂意百蒼夫人如此沒志氣,她拍了拍霓裳夫人,「你平常不是聽能說麼,今日怎麼轉性了?」
玉沐沐也這才想起來從進門開始,霓裳夫人竟是一句話也沒說過,出奇的安靜。
「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魂不守舍的?」胭濃夫人皺眉看著霓裳夫人道。
霓裳夫人像是才回過神來,忽的一笑,「我都聽著呢,怎麼就魂不守舍了。」她看了一眼百蒼夫人道,「妹妹也不必太過於悲觀,興許尊主對我們姐妹也不是那麼不中意。」
說著,她輕輕一笑,臉上顯現出幾分紅暈。
她這副模樣,羞澀嬌怯,滿眼含春,玉沐沐心中詫異然而卻又即刻激動起來,莫非霓裳夫人已經成功接近花耐寒了?!
見對面三人都看向自己,霓裳夫人笑道,「好了好了,這便告訴你們。」
她舉手托腮嘴角微微上翹,目光忽然痴迷起來,「不瞞姐妹們,被尊主趕走那日我心情煩郁,便想著夜間出來走走,卻不想竟碰到了尊主。」
胭濃夫人聞言,急忙道,「我就知道你心裡有事!你竟遇見了尊主?!怎麼現在才說,快說說發生了什麼。」
玉沐沐也豎起了耳朵,如果可以,她倒是真心希望他們能發生些什麼。
連一向話少的百蒼夫人也撇過頭來作出傾聽之勢。
霓裳夫人回憶起那一夜。
她的婢女前些日子從外給她物色了些許珍貴花種回來,她一向愛花成痴,花種皆是由自己親自種下,那晚她便將花種帶了出來,打算種花以慰煩心。
花種被栽種在萬庭院,這裡皆是她平日收集的花,密密麻麻開滿了一院子,她尋了個空隙將這新得來的花種栽進去。
等處理妥當抬起頭來時,她卻看見了尊主就站在自己身後,也不知站了多久了,她當時都驚呆了。
滿庭嬌艷花色,那個一身黑衣的俊逸男人就靜靜站在花叢中看著自己。
月色下,夜晚的清風帶著他清冽的氣息撲在了她的身上。
霓裳夫人一時忘了說話。
她第一次離這個男人這麼近,她的心控制不住劇烈跳動。
「這些花都是你的?」
她聽見尊主問她話,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是。」
花耐寒點點頭,居然對她笑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尊主的笑。
這一笑,勝過皎月,勝過繁花,似一團赤火將她渾身灼得發熱。
她呆看著他。
他大氅一揮,轉身越過牆頭消失在了她眼前。
「所以,你就這麼讓他走了?」胭濃夫人追問道。
玉沐沐也急忙問道,「這便沒有了?」
霓裳夫人悠悠一嘆,「還能有什麼,可只恨當時自己竟被尊主風姿吸引只顧呆呆看著,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尊主走了。」
霓裳夫人站起身,髮簪上的花束耀眼奪目,「白日尊主還在趕我等離開,可晚間他竟出現在我面前甚至對我笑,我如今相信沐沐妹妹說得對極了,我們缺少的只是時機,尊主和以往不一樣了,他終於想起我們了,只要再給我一次機會,總能近得了尊主的身。」
以花耐寒冷冰冰的性子會無端對一個女人笑麼?
自然是不會。
這其中必然有緣由。
玉沐沐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解釋,這花耐寒平日對眾位夫人的冷漠恐怕只是表象?!
她暗自嘖嘖一嘆,好一個花耐寒,她險些以為他真的對女人無感,就如同他在床榻上一樣,原來男人悶騷都在骨子裡。
不過玉沐沐轉念一想,這樣一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