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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琨能发青魂,可见其魂力之强大,不知龙王和媸发的魂力有何颜色,鹿琨已经有了如此强大的魂力,他们的魂力应在鹿琨之上,那么他们该拥有多么深厚的魂力?媸发的魂力深不可测,那龙王的魂力和媸发又有多大的差距?龙王和媸发之战,势在必行,龙王在谋划准备,媸发也不会闲等,龙族和王族谁会取胜?怎样才能救出父王和楝澈姑母?
左烈思索着,鹿琨一声吃惊的叫声打断了左烈的思绪。
鹿琨举起的手掌停在半空,瞪着两眼看着总管的伤口,然后又慢慢放下。
“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鹿琨急切地问道。
“伤我之人同样也可伤你。”总管已不再求饶,她的绝望已经归于平静,生与死似乎对她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快说,是谁?”鹿琨蹲下身,一把抓住总管胸前的衣服。
“是我。”随着话音,龙王食指一点,鹿琨惨叫一声,他的右臂已经多了一个指头粗细的血洞。
龙王从殿门向鹿琨走来,她面色冷峻如铁,严厉的目光看着鹿琨。鹿琨左手捂着伤口,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母亲,怎么是你?”
“我来这里出乎你的意料吧!”
“不不,母亲可以随时巡查醉花居。”鹿琨刚才的淫邪和傲气荡然无存,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说得好听,你如果想让我常来,你还会四处安插亲信与龙宫抗衡?你还会把居中之事交给她而在这里放肆无度?而她毕竟也是香月楼等级造册了的总管,你怎么会随意地就要杀她?”
“母亲容禀,醉花居中兵力数十万,我在他们之中挑出大批魂术高手在龙岛各处巡查,但他们许多来自水族之外,我对他们很不放心,所以又四处安插亲信暗中监督,如果他们稍有不轨,我就会知晓。”居主说道。
“哦,看来我还要感谢你了,你为龙宫分忧,思虑周全,是我错怪你了。”龙王语气缓和下来。
“儿臣哪敢埋怨母亲!只是我确实在为母亲分忧,并非要与龙宫争势。”居主顺势道。
“那她呢?”龙王突然提高声音问道,“她残酷滴迫害居中弟兄,不容许他们置理争辩,你用了这样的总管,你难道也是为我分忧吗?”
“母亲,总管迫害居中兄弟我实在不知,您能否把详情告知,我一定对她严加惩处。”
龙王冷笑一声说道:“你任命的总管还要我告知你详情,你平日是怎样约束与她的?是你只知酒色享乐,才会对居中之事放任自流,那个总管才敢如此恣意妄为。”
“是是是,都是儿臣的过错,儿臣以后一定改过,一定改过。”鹿琨连声说道。
“改过就好,今日我留在你右臂的伤口,就算是我对你的惩戒。”龙王停了停,又叹了口气说道:“哎!你们兄妹从小受苦练功,我忙于处理政务,对你们关爱不多,你也不要怪我。”
鹿琨满眼含泪说道:“母亲,你让我们刻苦练功也是为了提高我们的魂力,我们龙族的魂术修炼之路难于其他水族,不下苦工怎有所成?我怎么会埋怨与您?”
“好,知道这些就好,你居中的鬼山穷对我龙岛忠心耿耿,我要把它带会龙宫为我所用,你要重新挑选让居中兄弟满意的总管人选,严守落龙关,不要坏了龙王之令。”
“儿臣谨遵母训。”
“你还要杀她吗?”龙王下巴对着总管一扬问道。
“全凭母亲发落。”
“把她养起来,以往的供奉照发,不要寒了外族兄弟之心。”
“是,母亲。”鹿琨答道。
龙王带领左烈,鬼山穷等人离开醉花居,往龙宫而去。
到了龙宫,已是暮色沉沉,左烈回到殿中,风乾风坤兄弟紧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