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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莫辭拒絕，&ldo;不了，蔭蔭還在家裡等我，最近學校里事情多沒怎麼陪她。&rdo;

提起綠蔭，牧野想到了一件一直盤踞在心裡的事，猶豫不決的開口，&ldo;阿莫，綠蔭是不是知道局裡的事，也知道你跟我的關係？&rdo;

柳莫辭前行的腳步停下，但沒有轉身，&ldo;你放心，她什麼都不會說，我只是擔心自己有一天莫名其妙的死了，她找不到原因。&rdo;

&ldo;既然這麼怕，為什麼還要幫我？&rdo;牧野質問，聲音無意識的抬高。

他一直看不懂柳莫辭，明明不喜歡打打殺殺的生活，偏偏還要逼自己幫他殺妖，劉飛說是因為柳莫辭有仁愛之心，都他媽扯淡，他才不信柳莫辭只是為了幫他而幫他。

柳莫辭看了眼月色，平淡的說：&ldo;沒什麼，如果實在看不慣就儘量不要理我。&rdo;

&ldo;柳莫辭！&rdo;

柳莫辭沒有理會牧野的怒吼，一步一步，穩穩的踏在石階上向外走去，零星的月色模糊了他高瘦的背影。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牧野有火沒地方發，憋的胸口生疼，嚇的眥烏都不敢靠近他，若不是劉飛的電話來得及時，牧野指不定要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來發泄心中不快。

&ldo;隊長，快過來，有情況！&rdo;

&ldo;馬上！&rdo;

第無意回望，已是情深第54章原勝天的提醒

牧野接到劉飛的電話以為出了大事，急忙帶著眥烏趕去事發現場，結果，危急情況沒看到，只聽見劉飛興沖沖的跟他講杜恆的隱形機器人有多厲害，他剛才打的有多爽快，多帥氣。

牧野聽的額頭青筋滾動，忍都沒忍，抬腳就踹在了劉飛後腰，踹的他摔了個狗啃泥，&ldo;別沒事找揍！&rdo;

和劉飛同隊的幾個小年輕見組長被揍，很義氣的憋著笑不出聲，但又是捶胸頓足，又是抖肩捂臉的反應還不如直接了當的嘲笑。

劉飛扶著腰從地上爬起來，義憤填膺的控訴牧野的暴力行為，&ldo;隊長，就算我不是親兄弟，您也不必把這麼多年的革命情誼當狗屎啊！好歹也是睡過一張床，吃過一碗飯的……&rdo;

劉飛的感情牌還沒打完，就被牧野無情的留了一個後腦，還有冷到刺骨的一聲&ldo;眥烏！&rdo;

眥烏興奮的扯開嗓子叫了一聲，像是找到可以一起玩耍的小夥伴一樣，高高興興的朝劉飛飛過去，然後，凍住了他的嘴。

寒冬臘月的天氣，鼻孔以下，脖子以上被冰覆蓋是一種什麼體驗，可能……生無可戀。

確定沒什麼意外後，牧野和劉飛一行人回了局裡，回去的路上牧野就和原勝天報告了測試結果，提議儘快將兩者投入使用。原勝天一聽激動不已，要求當面了解情況，所以他們回到局裡的時候，原勝天早已等候多時。

牧野敲門進來，&ldo;原叔。&rdo;

站在窗口抽菸的原勝天聽見聲音回身，臉上蕭瑟的神情還沒有收拾乾淨，&ldo;坐。&rdo;

牧野沒坐，而是走到原勝天旁邊站定，趴在另一扇窗戶邊看著濃重的夜色心頭微涼，&ldo;原叔，二十三年了，我們的反擊終於要開始了。&rdo;

原勝天沒有應聲，只有濃烈的煙味兒隨著流動的空氣飄進牧野鼻腔，他用力吸了一口，粗糙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咳嗽。

&ldo;站上風口去。&rdo;原勝天說。

牧野嘟囔兩句，順從的跑去上風口站著，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過了好一會兒牧野辨不出悲喜的聲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