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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本來也是打算丟的,可是憑什麼要沈之森擅自替他做決定,他忍不住罵出了聲,「我草,你給我摘哪兒了?」
沈之森十分平靜地回答他,「扔了。」
舒襄猛地站了起來,沈之森再度拽住他的胳膊,「別找了,我丟進了下水道里。」
舒襄咽了幾口口水,嗓子也是火辣辣的疼,他惡狠狠地甩開了沈之森,還是想一走了之,但是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實在是忍不下去,他逼問沈之森,「你到底什麼意思!」
「小襄,你先冷靜。」
「滾你媽的冷靜,冷靜不了,那東西對我很重要,誰他媽允許你說扔就扔的?」
沈之森淡淡地反問,「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看來還真是提前做了功課,舒襄不怒反笑,人啊,還真的都是容易犯賤的物種,他當然不會認為沈之森搞這一出是想要和他談戀愛,不過是該死的占有欲在作祟。
於是舒襄點頭,「沒錯,是已經分手了,可我還喜歡他,就想留個紀念在身上,你管得著嗎?」
舒襄繼續說:「沈之森,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忘不了你,你覺得我還應該跟以前一樣,像條狗一樣,你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趕我走就趕我走,想讓我回來揮揮手我就得回來繼續舔你,我告訴你,別他媽做夢了,你現在在我心裡什麼都不是。」
「我只是不想你傷害自己的身體。」
「穿個小環就是傷害身體,真他媽可笑。」舒襄冷笑一聲,「那你在我喝醉的時候干我呢?是傷害我嗎?懶得跟你計較。」
舒襄說著已經擰開了臥室的把手,他大步朝外走著,沈之森嘆了口氣,再度追了過去,在舒襄轉動大門把手的時候攥住了他的手腕,這次略微用了些力氣,舒襄被他扯了個踉蹌。
保姆還在旁邊,一臉詫異地朝著他們這個方向看,大概是因為一向自制力很強的沈之森還沒有出現過如此失態的時候,舒襄掙扎著,卻也被他一路拖著,臥室的的門再一次被關上,關門的聲音震得舒襄產生了短暫的耳鳴,他突然又想起來,當年沈之森他爸那一個結結實實的大耳光,使他的右耳最起碼有一年都聽不太清東西。
「又要關我?」舒襄站穩之後點了點頭,「這次打算關我多久?你爸媽知道你住這裡嗎?」
沈之森的眼眶紅了,這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但他只說:「換件衣服再走。」
「不用。」
沈之森沒在聽他說什麼,他打開了衣櫃,取了幾件日常穿的衣服放在了床上,「換上衣服,我不攔你。」
「不換不讓走?」
沈之森不想回答,但是對上了舒襄執拗的目光又不得不回答,「對。」
「那你迴避一下吧。」
「小襄。」已經走到了門邊的沈之森突然又緩緩地開了口,「對不起。」他又說了這些有的沒的的道歉話語,「當時我不應該趕你走,也不該不顧你的感受不吭一聲地就結婚。」
說罷,沈之森便關上了房門,只把舒襄一個人留在了臥室里。
好噁心,快要喘不上氣了,舒襄使勁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但還是控制不住地張大嘴巴大口呼吸,胸膛就像上下起伏的過山車,最終快要完全喘不上來,喉嚨里發出怪異的嗚鳴,與此同時,眼淚也一同噴了出來。
舒襄不願意回家,直到從沈之森家裡出來身上的感官才逐漸恢復了知覺,一直憋著的那泡尿也終於快要控制不住,於是舒襄就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解決了。
然後才是打電話給李青松,這貨還當作沒事人一樣問他怎麼了,舒襄張口便罵,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只說當時是沈之森執意要帶舒襄走,他攔了,但沒攔住,末了李青松還賊